情达理,知道人生大事马虎不得,肯定要好好操办。
多了不敢说,5、60桌还是小意思。”
雄达神采飞扬,顿时将小舅子引为知音。
再说他这些年送出去的礼金,不得一次性收回来呀。
他转过头,立刻苦口婆心劝道:
“你不想想我,也得考虑下你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偷偷摸摸地叫人看笑话。”
“雄达说的不是没道理,知道的是咱家嫁女,不知道的还以为干什么呢。”
李父想了想,觉着结婚大事,不办热闹些说不过去。
倒是母亲陈榕没有贸然开口,坐着冷眼旁观。
“我认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不是怕人说家里闲话,连亲朋好友的几桌我也懒得摆。”
听李寻梅的口气,随意摆两桌倒成了让步。
她并不在乎摆酒之类俗套的礼节。
反正日子是自己过,冷暖自知,所以只要她觉得舒服即可。
无须在乎别人的眼光。
“姐,你有文青病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李有信实在不知说啥好。
文青是病,得治!
“即使你认为五六十桌太多,显得铺张浪费,咱们稍微减点,摆二三十桌总可以吧。”
周围亲戚朋友举办婚宴的,二三十桌是普遍状况。
所以李有信折中一下,按照常规的来。
“啊对,按有信说的,适当少点客人,行吗?”雄达做出让步,看向妻子。
嗯,李寻梅依然摇头。
这可叫李有信急眼了。
“咱家又不是没条件,哪怕是穷人家嫁女,也得按照礼仪把家里的亲戚朋友全部叫上,不能太寒碜。
姐你说想去哪办,哪怕去国外多花钱也无所谓,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