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斌招手叫了人过来。
这里可是丁航的地盘,丁航的人都认识何斌。
何斌在那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那人走之前看了温言一眼。
何斌等那人出门后,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温言说:“喝得有点多,我去方便方便!你等我!一会儿我就回来,咱们再一起回去,我开车来的!”
温言笑着点头:“我等你啊,你快点回来!”
等何斌晃晃悠悠的往卫生间方向走。
温言也在心里打鼓,不知道何斌中招了没有。
担心刚刚抹在手指上的药不够,索性趁何斌去卫生间的时候,温言把药下在了何斌喝的酒里面。
只要他喝上哪怕一口也行啊!
温言这么想着。
她早就来了,看到何斌自己喝酒,又打听到丁航不在家,就起了心思。
何斌真去了卫生间,把头伸在水龙头下面,用冷水冲了一阵,清醒了许多,这才从侧门离开。
之前那人早就找了丁航这边的一个退伍军*人,开了何斌的车在那里等着。
何斌爬上车,坐在副驾驶上:“老王,把我送医院!”
温言坐在那里坐等不来,右等不来。
等了快一个小时。
才有人走了过来,对温言说,何斌已经走了,让她自便。
温言才知道何斌这样的人在她面前也会耍心眼了。
何斌在医院待了一宿。
早上那会儿,丁航过来看他。
“你小子,咋这么不小心!”
何斌还在输液,冷笑道:“老子最厌恶的就是被女人算计,没想到温言那女人,这招儿都用上!一个大院住着,老子念旧情,结果人家不……娘的!真是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