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 祁舟一边学习,一边创业。二十一岁的时候, 他成功考上了国内顶尖大学的金融系, 同一年, 他利用自己炒外汇赚取的资金开了自己的风投公司。
在三十岁之前, 就已经成为了有名的年轻富豪,频频出现在财经新闻周刊上。
见过他的人,都少不得感叹一句年轻有为,
但在背后嫉恨的人, 却喜欢拿他双腿残疾和对亲人自私凉薄说事。
祁舟的母亲曾有一次来找他, 原因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得了很重的病, 需要一大笔钱治疗。祁舟的母亲便想到自己这个功成名就的儿子。
祁舟的成功, 是她也没有想到的,只是当时家庭幸福美满的她也没那么放在心上,但在这时却成了急于抓住的救命稻草。
祁舟没有拒绝见她,但在第二次见面时拿出了他找人调查到的资料,平静而理智道,“以你和你丈夫的收入积蓄, 还有国内国外共两处房产, 用来支付全部的治疗费用, 完全是够的。”
那个女人用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他, 根本没想到祁舟会找人调查他们, 还能说出这样冷漠的话。
卖了房子,他们又要住在哪里,还有小儿子在上高中, 以后还要上大学,国外的一流大学每年的学费都很高昂,要是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怎么办。
“这是作为父母应该承担的责任,不是吗?”祁舟只是摆出事实而已。
孩子生病了,最先想办法努力的不是父母吗?
“可你是他们的哥哥啊。”那个女人理所应当的道,既然祁舟现在身家丰厚,在弟妹有事的时候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祁舟摇了摇头,“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给出了一张支票,上面有笔款项,
“我每年都做很多慈善,这并不是我想自夸名声,而是事实。”
祁舟明明白白告诉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真的没有把她当成母亲,对待她的态度,和其他上门寻求资助的慈善组织机构没什么不同,换成后者,他也会让秘书预约见面。
所以她不用觉得自己有多特别。
至于给出的支票,见到患有重病的人,出手帮一把没什么,毕竟是个年轻的生命。
但再多的就超出了祁舟对慈善的界限了。
那个女人拿了支票就走了,只是等她花完了支票上的钱,再想来找祁舟时,就被拒之门外了。
无论在外面怎么喧哗咒骂,也只是被保安赶走的下场。
祁舟给的支票上面的款项,不多也不少,作为挽救那个女孩生命的手术费用,足够在国外找到一家医疗水平和名声都足够好的医院。
而后续的长期疗养就是祁舟母亲一家的负担。
祁舟母亲后来也闹出过其他幺蛾子,但祁舟都不为所动,唯一一次反应,也只是在国外某些势力找上祁舟母亲,向利用他和已经立于神坛地位不可动摇的霍宁,有过的那一点关系。
警觉的祁舟直接联系了有关部门。
经过这么一折腾,祁舟母亲一家人被禁止回国,而那些国外势力见走不通,也就放弃了她。
那个女人的女儿手术成功了,恢复的也很好,她和她的丈夫因为花了许多的积蓄,经济捉襟见肘,哪怕依旧是企业高管的职位,但国外高昂的疗养费用也令家庭负担了不少压力。
为了支付儿子的大学学费,还有女儿每年的医院复查,
他们只是变得更辛苦了,过去可以时常喝去高级餐厅下午茶,逛街买衣服做美容,这样的轻松舒适的生活也消失了而已。
那个女人偶尔因为生活压力而烦躁时,还会忍不住怨恨祁舟这个儿子的刻薄寡情。
祁舟父亲没有出现,他是个重颜面的人,再见到被自己抛弃过的残疾儿子功成名就,只会让他感到羞愤,担心被人指点。
但他的妻子也出现过,以祁舟父亲曾承担的那五十万中的一半,而祁舟要不是用那些钱,也不可能有今天成就这样可笑的借口,想要索要好处,比如祁舟公司的股份。
作为祁舟的亲弟弟,以后进公司任职也不算什么吧。
诸如此类的话。
然而她连祁舟的面都没有见到,他的秘书直接通知她,如有需要,他们可以走法律诉讼。
有人拿他对亲人自私凉薄说事,又说他每年做那么慈善不过是沽名钓誉。
而这些大多都是在商业竞争中落败破产的对手,或是嫉妒他在金融投资上的精准操作和令人惊叹的眼光。
到头来,也不过是酸一句,再有钱又如何,不还是个残疾人。
嫉妒咒骂怨恨他的人不少,但其实,真正一无所有的人是他们。
祁舟轻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拥有很多东西。
对福利院还有各种慈善机构做的捐助,这仅仅是他想做的事情而已。
在祁舟公司的员工,对总裁的印象却很好,虽然在决策和项目态度严肃,要求严格,但其实平时是个脾气很温和的人。
“祁总。”秘书叩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秘书微笑道,“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会议了,未来三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