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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尘以最快的速度确定了她头上没有伤后,明白了应该是失忆的事情让她不适。
把小姑娘放在车上,调足了暖气。
“丫头,你撑住。”
车子如离弦的箭离开。
一路上,酥酥的头疼都没有好。
而且这次特别疼,头像要裂开似的,她在柔软的座位上滚来滚去,看得封尘的心都碎了。
她像是被魇住了。
那些从未出现过的画面,一帧一帧在她脑海中重复。
但那些画面都有一个特点:是和封尘有关的。
画面比以往的都要清晰。
她,扮演着一个女人,和封尘的种种过往:在一家温暖的居室、在车站、在海边、在图书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到这个女人的视角。
难道,自己就是这个女人吗?
但是头疼的感觉太痛苦,根本不给她时间思考,她只能像看电影一样记住这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