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是不愿见他。
时宴心悦阿暖,阿暖只是把他当哥哥。
他心里知道这个事实,却不愿承认自己吃醋,特别是听到顾暖问时宴叫阿宴哥哥时,他就泡在了老陈醋了。
更别说,后来时宴还和阿暖抱抱了。
他比阿暖也大一些,阿暖都从未叫过他阿湛哥哥,就叫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时宴。
他们只是兄妹。
道理他都知道,却还是被醋意轰了个外酸里酸。
时宴对阿暖的用心程度,不输于他。
为了随口一句琉璃盒,就翻山越海,辗转两年。
若是时宴出现在两年前书鑫出现的那个时间点,只怕他一辈子都得不到阿暖。
意识到这个事,陆湛眸光晦暗:“夫人不想见我,我让春花陪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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