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
顾暖有太多话想与陆湛说,到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有些事情还是要徐徐图之,慢慢来。
夜风送来了凉意,也让顾暖发热的脑子一下子凉了下来。
与她而言,不管是二十岁的陆湛,还是四十岁的陆湛,她喜欢的从始至终只是他一个人。
至于他呢,又是何时喜欢上的自己,顾暖觉得上辈子的自己并无什么值得陆湛喜欢,更别说他见过那么多女子。
“春花,给你家主子端醒酒汤过来。”顾暖说完,人直接离开了湖心亭。
站在湖心亭外面的春花赶紧把已经凉了的醒酒汤端了上了,忧愁的看了一眼陆湛,就飞快的跑着追着自家夫人去了。
陆行云直到自家主子被关在院子的门外,整个人还是懵逼的。
所以本该站在制高点,去问夫人的人,现在被赶出了自己的院子。
休沐婚假后,陆湛就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金銮殿上本还热闹如街头菜市场的氛围,唰的降到了冰点,一片安静。
更别说陆湛本来就无甚情绪的脸色,更是黑了不少。
随着老太监的一声皇上告假,有事全权交给首辅先行批示,早朝拉开了序幕。
下面本还安静,一下子炸开了锅。
“科举选举出的人才是国之根本。全权交给首辅大人,这朝堂之上还有几人不是首辅的党羽。”
花白胡子的林御史哀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