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雯惊讶地说道:“这你也知道?我也听别人说起过,说那边的人有时候经常借着捕鱼的由头,跑到我们江南一带趁火打劫。”
“那国家为什么不派兵去灭了他们?”
“唉......都是小打小闹,犯不着因为这点事就兴师动众,毕竟打仗受苦的都是老百姓。”
“哼,小打小闹时听之任之,迟早还会成为大患.....”
“他们算什么大患,北方的骄云卓洛人才是我们大棠的大患,听老人们说,在我还没出生之前,从前朝大巍开始就和他们骄云卓洛就打一百多年的仗,我们大棠立国之初也跟他们打过几场,直到现在他们还时不时的会统兵南下,骚扰边域的州府。”
“有一种人就像广阔草原上的鹰,会一直垂涎于地上的肥羊,还有一种人只不过是生活在地洞里的老鼠,平时偷一些粮食和谷物充饥也就罢了,可它们就是不满足,也妄图有一天能尝一下肥羊的鲜,你觉得那种人更讨厌?”
“这还用选?我最讨厌老鼠了。”
陈今笑了一下,继续问道:“那我们现在在大棠的什么位置?”
令狐雯指着正中间的一段山脉说道:“我们在这里,秦川太清山。”
陈今一看,这不就是秦岭和太白山嘛,看来他通过界镜来到了斑驳界,只是空间变了,地理位置倒没怎么变。
陈今又指了指他印象中陕西西安的位置问道:“那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大棠皇城,雍州的上京。”
陈今无奈地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嘛。”
说到这里,令狐雯忽然提高了兴致,忙说道:“上京可好玩儿了,那里什么好玩好吃的都有,还有很多长得跟我们不一样的异族人在那里做生意。”
陈今瞟了她一眼问道:“你去过?”
“额......没有,但是我师兄就在上京,都是他告诉我的!”
“你师兄在上京干嘛?”
“在上京做事啊。”
“哦,你们这儿也有京漂。”
“什么京漂,他是君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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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
“君衣侍又是干嘛的?”
“就是皇城的禁军,天家身边的亲兵。”
“哦——原来是吃皇粮的公家人啊!”
“是天家人!”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校尉的话,那你师兄应该也挺厉害了。”
“那当然,他跟我师姐一样,也有七重的武学功力。”
“他也有甲骨鹤血吗?”
“没有,所以他能练到七重是很不容易的。”
陈今想了想说道:“在我们那个世界也有校尉这个词,应该跟你们斑驳界这里是差不多的职位,七重的武功才只能做个校尉,可想那皇帝身边真是高手如云啊。”
“当今的陛下本身就是个十重小遐仙的高手。”
“那他还要人保护?”
“他不需要,可那些后宫的娘娘们,朝廷的官员们还有年幼的天家子孙不全是会武功的呀,皇帝还能亲自去保护那些人,他保护的过来吗?”
“哦,这倒是。”
令狐雯忽然想起了师叔的吩咐,说道:“对了,过几日我和师姐要下山去山外的细柳镇接我师兄,要不把你一块儿带上?”
陈今想都不用想就点头道:“那当然要去,反正来都来了,我总不可能在这儿躺平三个月吧。”
“好,那你就早点休息别到处乱跑。”
说实话陈今这会儿才没力气乱跑,经历了这两天的“奇遇”,他早就身心俱疲了,除了在这个高档的客房里美美睡上一觉,其他的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这时,陈今的肚子里传来一声“怪叫”,他这才想起来睡觉之前还有一件事非做不可。
“小狐狸,你看咱俩还挺聊得来的,再帮个忙,请哥吃个饭呗......”
“你又叫我什么!”
“美女!高手!姑奶奶!我饿死了!”
大快朵颐之后,陈今终于暂时忘却烦恼,身子一沾上床榻便倒头睡去,就连有人进来收拾饭桌上的残局都吵不醒他。
沉睡之中,他做起了奇怪的梦。
在一个漆黑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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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雨急,闪电撕破夜幕,刹那间的光亮照出山林的影子,那些摇曳的树影如群魔乱舞,时隐时现。
一个女子冒着大雨遁空而来,此女年纪不大,一身血迹斑斑的白色劲装,手持一把青钢刀,背上绑着个包袱,神色慌张,但轻功绝顶,在树林之中疾行却足不沾地,只踩树枝借力。在她身后不远处,还有一群轻功同样顶尖的黑衣人在紧追不舍,她都不用回头看,仅凭风声,便能判断出黑衣人们的数量和距离位置。
那血衣女子一边疾行一边想主意,忽然又有几道闪电划过,她借着微弱的光亮,瞥见不远处似乎有一座房子,血衣女子灵机一动,立即收了轻功攀附一棵树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此物件两端各系一支飞镖,中间由一根极长的细线相连,细线上还吊着不少黑色铁珠。她将一段的飞镖扎在树干上,然后把手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