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文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不过下一刻白衣男子的话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做人也是一样,你一个劲儿的和别人硬碰硬,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到一定的时候,那就不是别人孤立你,而是你自己孤立你自己。”
听了这句话,方文就明白了,说到底眼前这个家伙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想要把自己的令牌骗到手。
什么做人的问题,无非就是让自己交出令牌,做个能屈能伸的人,不要头铁。
想通了这个关节,方文对白衣男子的企图洞若观火,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白衣男子也不是个简单之辈,一看到方文的表情,就知道没有说动对方,心中有些懊恼。
语言上没有征服对方,白衣男子稍稍有点儿失落,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脸色一沉,冷冷盯着方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好了,这么久了,药也该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