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仰面跌倒在地上的刘俨,表情狰狞的发出一声大喝,拼死挥起手中的‘龙雀’战刀挡在身前。
“锵!”
数柄参长短刀刃砍在战刀之上,发出一声声剧烈的镔铁之声。
趁势而起的刘俨,就地一个懒驴打滚,手中‘龙雀’战刀横扫而出。
站立在他左首边上的数名敌兵,无不是腿脚断裂。
“挡我者死!”刘俨发出一声虎啸,持刀狠狠撞向一名敌兵队率。
二人身体相撞之际,刘俨手中的战刀狠狠刺入对方的腹中。
战刀贯体而出,刘俨看也不看对方,左手狠狠把已经死透的敌军队率尸体,推倒了出去。
围杀上来的敌兵,眼看刘俨如此悍勇,一时脚下都不由的一滞。
“屯长,救我……”就在这时,跟随刘俨而来的一名士兵,也被一队敌兵刺中,惨嚎着跌落马背而死。
另一名士兵,在策马冲向刘俨,企图与刘俨会合之时,被围杀上来的敌兵所围杀。
转眼之际,刘俨就成了孤身一人,看着同伴被杀的他,心痛如绞的之下的,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
而此刻,包围着刘俨的敌兵,足为一百多人,这些人,个个目露凶光。
“宰了他,为将军报仇!”带队的军候,手中战刀一挥,立马有一什士兵,恶狠狠的杀向刘俨。
“呃!”刘俨手中战刀一挥,在砍断了先刺来的长枪长矛之时,躲避不及之下,两名持刀的士兵,先后砍中了他的身体。
一刀砍在他的左后肩,一刀看着着腰部,那种血肉撕裂的疼痛之感,进一步刺激了刘俨的感官。
“死,给我死开!”刘俨纵身撞向左边持刀的敌兵,手中的龙雀毫不犹豫朝中对方脑袋斩落。
锋利的龙雀闪过一道寒芒,眼前的敌兵半边脑袋,犹如刀切般飞落,白花花的红白之物,喷涌而起。
血腥的场面,吓得一些胆小的士卒,当场便呕吐了起来。
手持滴血的龙雀,刘俨那双如鹰一般的尖锐的眼神,狠狠盯着刚才发话的敌军军候。
“吼!”仰天发出一声虎啸的刘俨,犹如麋鹿一般矫健的身影,冲向了对方。
“快,快给我拦住他……”是人都会怕死,被刘俨如鹰一般的眼神盯住的军候,后背发凉,冷汗直冒握着手中的战刀,发出一声厉喝之声。
“去死吧!”失去战马的刘俨,实际战斗力更加凶悍,此刻的他充分的发挥出,自己所修炼的《五禽戏》所学到的战斗力。
展现出虎啸气势,鹿的矫健,猿的撞击,熊的扑杀,鸟的精准,以一往无前的气势,一刀狠狠的砍下了那名军候的头颅。
“不怕死,尽管上来啊!”浑身被血液染成战袍的刘俨,怒目一声虎啸,一手拎着滴血的头颅,一手握着鲜血染红的龙雀战刀。
此刻的刘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嗜血气势。
“饶命、饶命啊!”
面对如恶虎般恐怖的刘俨,战场上的敌军士卒,心态终于崩溃,惨叫着四散而逃。
看着敌军退怯,刘俨一把扔掉手中的头颅,收起龙雀刀,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转身走到战死的两名战友身旁,一手一个把二人抱在手中。
“二位兄弟,对不住了,我带你们回家。”看着死去的两位袍泽,刘俨深吸一口气,扬声对二人做出了承诺。
此刻的刘俨,就像一个逆行者,带着两具尸体,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而战场上的鄂城守军,在江东兵马撤退之时,则是争先恐后,发起了进攻。
“在下苏郡尉帐下军司马甘宁,敢问将军是何许人也?”刘俨刚才斩杀凌操,一人杀退一百多人的壮举,实际都已经被甘宁所目睹。
这个时候布置好追击的甘宁,策马飞奔来到刘俨面前,沉声注视着刘俨问道。
刘俨微微抬头,目光盯着面前的甘宁。
眼前的甘宁相貌雄壮,浓眉大眼,鹰钩鼻,国字脸,目光隐含杀气,黝黑的皮肤,嘴角上下留有三寸黑须,年纪大概在四十上下。
头戴红缨铁盔,身穿明光铠,身披团锦战袍,腰间挂着一串铃铛,走起来远远便能听到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江夏参军帐下屯长刘俨,奉黄子通参军之命,前来为苏将军传达军令。”看到眼前的甘宁,刘俨虽然心头一动,暗赞一声好一员猛将。
但表面上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抬了抬剑眉,沉声道明了身份来意。
“原来是黄参军帐下勇士。”甘宁心头一动,暗忖到黄射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员悍将?
得知刘俨是黄射的人,甘宁也不敢托大,敏捷翻身胯下马背,拱手热情的赞道:“刘屯长刚才以一当百,斩杀江东校尉凌操,真乃悍将也。”
“甘司马谬赞,凌操应该是中了将军之箭,重伤之下,才被某所趁,此功甘司马当居首功。”刘俨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所杀的敌将,竟然是孙权手下猛将,凌统之父凌操。
“刘屯长过谦了。”甘宁这个人性格霸道,但却最讲道理,可谓铁骨铮铮。
面对刘俨的推让功劳,甘宁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当即表示道:“凌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