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骨一声裂响,马匹被拍得四脚离地,一头撞在地面之上,七窍流血,已然身死。
牵引车厢的力量被中断,车厢则因惯性的关系,带着凌厉的声势,向着蒋玛扫来。
蒋玛又是一掌拍出,车厢“卡擦”一响,四分五裂,现场只剩下一片狼藉。
蒋玛没有理会车厢和马匹,她飞快向来路走去。
马匹撞到人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人命。
蒋玛实在有点担心,她要确认伤者的状况。
但伤者跌落的地方却没有了人,地上只有一滩血迹,血迹拖出血线,血线延伸到两米开外,去到一间客栈的店门之前。
店门前,是一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农村少年,少年人扶着腰,靠在门柱之上,他努力的挺着腰,但腰骨似乎不听使唤,马上又弯了下去。
蒋玛知道,少年人就是伤者了,他上前想探问少年的情况。
少年却抬起了手,止住了蒋玛:“等等,等等,别碰我,我的腰骨好疼,也不知道有没有断了。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帮我找个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