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委屈就说出来,不讲话干什么?”看着她那副小傲娇样,徐放晴的心里面趣味顿生,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继续态度恶劣地逗弄着她:“说啊,萧爱月,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萧爱月转过头,对着徐放晴含笑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徐经理,您不能老欺负我。”
“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听到萧爱月语气里出现的低落小情绪,徐放晴戏谑地反问她:“你能怎么样,萧爱月,哭啊,继续哭啊,这里没有别人,哭给我看。”
“你....”萧爱月被气的词穷,想狠狠反驳,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你恶趣味,欺负我算什么本领,你一个老总,欺负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徐放晴听完她乱七八糟的话,微微地愣了一下,好半天,才问道:“萧爱月,你三国演义看多了吧?”
萧爱月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声音里多了些无可奈何:“徐经理,你就是欺负我喜欢你。”
“恩。”徐放晴非常爽快地承认了:“萧爱月,喜欢我很累,你要考虑清楚。”
萧爱月抬起头:“互相喜欢就不累啊。”
徐放晴嘴角勾起性感的弧度,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确定?”
萧爱月目光有些涣散,一刹那之间竟联想到了董小夏:“我不确定。”
“今天到此为止。”徐放晴看出来了她的心不在焉,目光沉了沉,黑着脸说道:“回酒店好好休息,你没有别的衣服穿吗?萧爱月,我送你的西装呢?你穿成这样像出来培训的人吗?我跟你讲过,你的仪态代表了你的态度,你又忘了,这是总部,不是海萌,没有人会再容忍你的犯错。”
萧爱月被她骂的立刻从董小夏的阴影中跳了出来:“可是培训不是后天开始吗?”
徐放晴目中的邪光一闪而过,嘴角有着些许的愉悦:“所以你准备明天一天都呆在酒店吗?”
萧爱月顶嘴道:“为什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第二天一大早没到八点,萧爱月就明白了徐放晴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是怎么回事,谢宁彩在化妆,萧爱月翻身爬起,在床上呆滞地看着她:“你起床这么早干吗?”
“博览会,今天有个博览会,你不知道吗?”谢宁彩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后,又给自己系上了一条围巾:“第15届中国工业博览会,所有人都要去,总部已经通知了下来。”
“什么时候通知的?”萧爱月对此完全不知情:“临时的吗?”
“来之前就通知了。”
是吗?萧爱月一咕噜又躺了回去,还没躺三分钟,马尚材来敲门了,谢宁彩正要出门,跟他简单打了一声招呼:“早上好。”
马尚材精神饱满地盯着床上蒙被大睡的女人道:“萧姐,快点起来,小林去排队了,我们去买早餐,快点快点。”
萧爱月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出现在了被子外面:“早啊,马经理。”
马尚材忽然变的有些羞涩了,指着外面说:“萧姐,我在外面等你。”
羞涩个鬼啊,萧爱月怎么看他都觉得他像gay,正常直男有像他这样爱干净吗?自从认识了马尚材以后,萧爱月感觉徐放晴的洁癖跟他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马尚材口袋里随时放着湿纸巾和手绢,别说男人了,就连女人,现在也很少随身带手绢了好吗?
马尚材正拿着湿纸巾擦拭早餐店的桌子,脸上的表情十分厌恶:“太油腻了。”
他擦了一遍又一遍,萧爱月看不下去了,拍桌道:“老板,打包!”
马尚材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尴尬地解释道:“我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我刚进公司的时候,跟着徐总做了一阵子的助理,徐总很讲究的,后来渐渐的,我也变成这样了。”
萧爱月为徐放晴打抱不平:“你少来,徐经理哪有你这样病态,她是洁癖,你这是,这是,怎么形容呢,洁癌晚期。”
马尚材跟她相处久了,玩笑也越开越大:“萧姐你别说我,你要是跟徐总面对面的相处几个月,或者几年,你肯定比我还严重,不信我们打赌,就赌伍佰元怎么样?”
萧爱月没钱,不想赌,正气凛然道:“我可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不黄不毒不赌。”
马尚材一脸了然:“我看你就是怕输,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