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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者(2 / 3)

知多嘴,自然自己也不会多嘴。

但他从杨今予短短的一句话里琢磨出好几个意思来,其中就包括,那个让人心惊的“梦想”。

那天的医院似乎格外虚幻,以至于再回想起来,闫肃只能勾勒出一个苍白单薄的身影,像开玩笑一样上挑着语调:“梦想,谁没有啊。”

我要18岁的时候,在音乐节唱遗作,然后死在舞台上。

到时候万人摇旗,高呼安可,可我偏不会返场,你说好不好玩?

恶作剧一般的梦想。

闫肃思及此,还是按不住心里会狂跳。

一个人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历程,才会生出这样荒唐的想法呢,太极端了!

必须得给这个“邪恶”思想掰回来。

闫肃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暂时不守分寸了,得问问:“是亲妹妹吗?”

杨今予心里啧了一声。

大班长脸上的表情过于忧心忡忡,出卖了他心里开始跑偏的剧本啊。

他无所谓的往栏杆上一倚,揶揄道:“什么心都操,不累吗。”

闫肃凝视他。

杨今予笑:“不是亲的,后爸跟别人生的,跟我没什么关系。那小孩天天当祖宗供着,不会因为没有哥就饿死——大班长可以把心收回去了。”

这是杨今予第一次说自己的私事,其实他大可随便编个谎绕过去这个话题,闫肃也不是八卦的人。

但杨今予还是说了。

没根没据地,面对这样一张好骗的脸,就是想说真话了。

对爱较真的人说假话没劲。

不过本来好似难堪的、不足与外人道的东西,就这么轻飘飘说给人听了。

竟然有点爽。

容易招人同情的话题,说得人只要不尴尬,那就谁听谁尴尬。

更何况是闫肃这种心思能打蝴蝶结的“好孩子”

只见闫肃轻轻清了一下嗓子,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半个“对”字,却立即被杨今予抢了话。

杨今予:“要说对不起是吧,俗。”

闫肃:“”

俗人被噎得猝不及防,不吭声了。

杨今予喝了口闫肃拧开的水,终于揭过了这篇儿,不打算为难老实人了。

“说说你身上的伤?”他话锋一转。

于是闫肃更沉默了

还不如继续为难他呢。

杨今予发誓不是故意的。

有一个友情缺失的童年会发生什么?大概就是长大后尝试交朋友时,用得方法还是近乎笨拙的“交换秘密式”。

透着天然地幼稚,直白而不自知。

这方面的浅薄经验,像是还被封印在几岁的认知里,从未长大过。

而时光冷漠,不等人长大。

闫肃听着这样直白的问话,不止一次觉得,眼前的男生怪可人怜。

可杨今予挑起眉,嘴角挂着衅,并不显得可怜。

闫肃拿这种表情是没办法的,无声叹了口气,松口坦白:“罚跪。”

“罚跪?”杨今予听到一个新奇的字。

这个字眼很少会出现在现代社会了。

以前还会有老师或家长体罚学生,但写入法律之后,很少见了。更何况“跪”这个字,对于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来说,更是离谱。

闫肃这样一个品学兼优的人,要罚也是罚谢忱啊?!

闫肃低低“嗯”了一声,言简意赅:“家法。”

“家法?”这个词更新奇了!

“大清亡了多少年了?”杨今予迷茫了。

闫肃抬眼看了杨今予一眼,又飞快垂下眸子,仍旧只言片语:“规矩。”

“什么破规矩,凭什么罚人啊?”杨今予紧蹙眉头,语气里带着不满。

杨今予直观的反应莫名像是在关心人,闫肃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解释:“习武之人最忌与普通人逞凶斗狠,我自愿领的罚。”

“你还自己操!”杨今予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上次?高三那个?”

“嗯。”闫肃含糊应答。

“那能叫普通人吗?”杨今予瞪了一眼,颇有义愤填膺的意思:“忌打普通人,又不是忌打傻·逼人!”

什么歪理!闫肃好笑地想。

但他发现这个状态下的杨今予很难得,不沉郁,不孤冷。

神态更像谢天,像陈兴,像绝多大数正常十六岁的模样。

可以张牙舞爪,可以挥洒情绪。

他没打扰这一幕。

这是杨今予应该有的。

等杨今予气哼哼的劲儿过了,闫肃才将微扬的笑意淡了回来,换上一副正经的神情。他直视对方,缓缓道:“有些规矩是不能乱的。”

“迂腐。”杨今予嗤之以鼻。

但话音刚落,他恍然想起来,貌似那日喊闫肃破戒的是他。

杨今予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

闫肃摇摇头:“是道义。”

“如果空有武艺不守武德,随心所欲用拳头说话,那要法律做什么?习武先习这里。”闫肃摸了摸心脏,说:“其次才习本领。”

这话有鼻子有眼,乍一听能将人唬住。

但杨今予不认同的观点,就是再没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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