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长衫褪去,一身伤疤映入眼帘。
妖艳欲滴的花魁娘子看着季怀安身上那一道道可怕的伤疤……表情凝固。
“是不是,吓到你了?”季怀安叹了口气。
这一身伤疤,哪个女人看到了都会胆战心惊,这让他有些苦恼。
“这是你为国为民的牺牲,值得骄傲……”
司音既像是在说季怀安,也是在说她自己。
或许是同病相怜之故,司音情不自禁地抬起玉手,轻轻抚摸着季怀安胸口的疤痕,眼神中的闪烁着怜惜之色。
“官人,你还在等什么?”
花魁娘子双手勾住季怀安的脖子,柔软丰腴的娇躯贴在他的胸堂,微仰着头看着他,眼神迷离,含情脉脉。
美人入怀,还装什么?
季怀安一手搂着司音的玉背,一手勾起她的玉腿,将美艳如玉般的花魁娘子拦腰抱起,走向床边……
很快,莺声呓语从帐幔之中传来,久久不息。
精力充沛的季怀安采摘了整整一夜,直到破晓时分,方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不得不说花魁娘子的服务体贴入微,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两人劳累过度,相拥着沉沉睡去。
直到巳时,季怀安才幽幽醒了过来。
花魁娘子蹙眉卷缩在他怀中,昨夜的消耗过度,尚在补觉恢复体力。
季怀安恢复了些精力,双手不老实地在玉体上游走。
司音被弄醒了,娇羞地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官人,一点也不知道怜惜奴家。”
“昨夜我比较劳累吧。”季怀安无耻地笑了笑。
司音轻啐了一口,“该起床了,我帮你更衣吧。”
“你再睡会,我自己来。”季怀安不舍地松开怀中的玉人,下了床。
司音虽有些疲惫,但也跟着下了床,帮季怀安穿戴整齐。
丫鬟香兰端来了营养的粥菜,两人在房间用了完了早餐后,季怀安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司音,离开了房间。
金凤楼做的是夜间生意,早上无人。
季怀安下楼来到一层大厅。
许九斗起得比他早,躺在椅子上,无聊地打着瞌睡。
“九斗,醒醒。”季怀安踢了踢椅子,将许九斗叫醒。
“喻之兄,你可算下来了。”
许九斗睁开眼,精神萎靡,笑容猥琐。
“咳咳,走吧……”
两人出了金凤楼。
“司音姑娘……如何?”许九斗似笑非笑地问。
“妙不可言。”
季怀安春风得意,令许九斗一阵羡慕嫉妒。
两大纨绔走了一段路后分道扬镳,各自回府。
……
季侯府外院。
季怀安红光满面地走来,一眼便看见院中聚着十来名丫鬟婆子,这些丫鬟婆子神色黯然,显得有些紧张。
福伯带着一名牙婆正在挑选。
“福伯,你们这是做什么?”季怀安上前问。
“小侯爷,卖几个下人。”福伯回答道。
季怀安愣了一下,在这个时代,人口是可以买卖的。季府的这些丫鬟婆子,都是花钱买来的,当然也可以卖出去。
“见过小侯爷。”
牙婆四十来岁,穿得花枝招展,微胖的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季怀安点了点头,他想起昨夜有个纨绔子弟说季府的产业变卖完了,看来是真事。
连丫鬟都在变卖,看来季府的经济情况堪忧啊……
很快,牙婆挑选了五名丫鬟,交给福伯一袋银子。
留下的丫鬟婆子们松了口气,季府的活儿不重,待遇也好,卖到别的地方很难遇到这么好的主子,谁都不愿意走。
被挑中的五名丫头哭哭啼啼地被牙婆带走了。
福伯遣散了众人后,季怀安将老头儿拉到一边。
“福伯,家里现在什么情况?很缺钱吗?”季怀安问。
福伯点了点头,脸色有些难看,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福伯,你说吧,不用顾忌。”季怀安说道。
“小少爷,那我就说了,这次侯爷为了救出小少爷,将多年打拼下来的产业全都变卖了,府上早已入不敷出。”福伯难过地擦了擦眼泪,继续道:“我是下人,有些话没资格说,但是小少爷,你也心疼心疼老侯爷吧,以后少花点银子……”
原主还真是败家啊……
自从他回来后,也没乱花过银子,昨晚还是白嫖,所以他并未有任何惭愧之色。
不过面对忠心耿耿的老管家的话,季怀安还是有些感动。
“福伯,父亲大人呢?”季怀安问。
“老侯爷去布庄了。”福伯答道。
“布庄?不是所有的产业都卖了吗?”季怀安问。
便宜老爹营商多年,具体做哪些生意,有多少产业,他并不知道。
“就剩一间布行了,那是老侯爷起家的店铺,舍不得卖,不过现在布庄生意不太好,赚不了什么钱。”福伯难过得老泪垂落。
季丰年虽被封了侯爵,但尚未赐封地,所以只有头衔,并没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