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听见背后传来的敲门声,姬健死死地抵住了木门。原来敲门的东西就是他!
“嘟-嘟-嘟!”,敲门声愈加急促,门后面的那人也在用力,他如果破门而出,后果不言而喻。
姬健脸色因为用力而涨红,脖颈上的青筋一块块的暴起,但背后的压力越来越大。
姬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把木棍放在了面前,距离木门一步的位置,又不至于开门而把木棍弹开。
随后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蓄足了力之后便一脚踏出,向着另一间偏房跑去。
“啪!”木门被狠狠的撞开,面无表情的男人冲了出来,他动作虽然此时像一根木头般僵硬,却动作奇快。
只是他刚冲出来就,就被地上的木棍绊倒,随后像一根真正的木头一样直直的倒了下去。
只见他刚刚倒下,却又立即弹起,他向着姬健原先的偏房刚迈出一步,却又硬硬地将脖子转了过来,用一种诡异的头正身反地姿势向姬健追来。
姬健一脚踹开房门窜了进去,又反手带上了门,然后迅速从屋子里拉过一张桌子抵在门上。
这是一件杂物房,各种杂七杂八的木制家具很多,姬健迅速又抽来两张桌子排成一条线抵住门,另一头抵住墙。
这样即使外面的怪人力气很大,也不能短时间内进来了。姬健做完这一切,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木门发出一声一声的敲击声,很奇怪的是,外面的东西似乎格外的热衷敲门。
尽管他敲得越来越响,频率越来略快,甚至已经是在拍门,可是桌子靠着的是墙,也一时半会进不来。
姬健扶着墙站了起来,打起了火折子,仔细地在房子里寻找可以用的武器。
尽管心里还是恐惧,但是手上能做的事不能停下。
就在姬健仔细地搜索时,一处墙角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处没有多少灰尘的地面,和屋子里其他地方显得略有不同。
那处墙角像是不久前才有人来过似的,没有其他地面那样厚厚的灰尘,只有一层淡淡的引子。
姬健走过去,将火折子靠近,俯下身子蹲在地上细细观察。伸出手摸了摸。
“嗯,不像是地面土路的感觉,有些木头纤维的层次感。”
“咦,这个是?”姬健摸到了一条缝隙,手跟着缝隙游走,遇到一处转弯,再次跟着走,又是转弯,不久后又是转弯最后回到了原点。
“原来如此,看来这是一个入口啊”,姬健把火折子放在了一旁,伸出手扣进地面的缝隙。
用力一抬,微微的火光中,出现了一个黢黑的洞口,可以模糊的看见下去的木梯。
“与其被困死在这里,不如下去一探究竟”,姬健暗暗给自己打了气,起身拿上火折子,顺着梯子往下。
梯子很长,地窖里很黑,姬健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扶着梯子,每一步都在进入更加黑暗的地下。
姬健终于在往下了很久后,猜中了地面。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脚踏实地的感觉非常踏实。
他轻轻举起火折子,幼小的火苗在这阴冷潮湿的地下,显得更加脆弱。
环顾一周,这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周围两三米内没有墙体。于是姬健又往前试探着走了几步。
慢慢地,姬健可以看见黑暗中露出了一只脚,他又悄悄地往前迈了几步。
于是,一个完整的人体的轮廓出现在了他地视野之中。凌乱的散发,黑密地长毛,佝偻的身影。
正是清风观的大弟子,姬健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似乎是叫安萍,她的手艺很好,那顿饭是姬健近来吃的最好的一顿。
“喂,醒醒”,姬健拍打昏迷中的女人的脸庞。眼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姬健只能大巴掌拍了上去。
“唔,额嗯……”昏迷中的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眼神中透出一股“我在哪,我是谁”的迷茫。
“恩公,您怎么在这里,我,我又是怎么在这的?”女人摇了摇脑袋,晃晃悠悠地坐了起来。
姬健此时却一点不温柔,他退后一步,右手拿出刚刚捡的木棍,用劈掉的尖端抵在女人地咽喉处,冷冷出声:
"我问你答,撒谎一句就死。明白么?"
女人的脸吓得慌张起来,她有些手足无措,想挣扎着站起来又被姬健逼得坐在地上。
“恩,恩公,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我什么也没做啊!”女人地声音颤巍巍的,透出恐惧。
“闭嘴,我问你,你是谁,有同伴么,同伴几人,两天前你在哪里?”姬健目露凶光,死死盯着面前地女人。
见姬健并未伤害自己,女人稍稍安定了一点,“我,我是安萍,同伴就是观里的十六个师弟师妹,师父师娘,还有你和那位姑娘,两天前我们在馆里一起啊。”
姬健手往回一抽,撤掉了抵在女人脖子上的木刺,“嗯,你起来吧,我只想看看你是不是冒牌货。”
“哦哦,好的好的”,女人爬了起来,悄悄跟在了姬健身后,不敢说一句话,低着头听侯吩咐。
姬健就这样带着安萍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下子我们就分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