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爱搭理张居正。
“久闻年兄与南京吏部尚书韩邦奇韩大人学习乐律,深得其中精髓,更是亲手制了十二律,吹奏时声音均极和美。今日适逢师母寿辰,不知居正是否有幸听闻年兄天籁之奏。”张居正身体微倾,笑着对杨继盛说道。
“不巧,盛正斋戒,不得娱乐。”杨继盛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断然拒绝。
“哦,那是居正没有耳福了。”
张居正对于杨继盛的拒绝一点也不惊讶,他知道昨天杨继盛拜访之后,对自己很失望,觉的自己是一个胆小怕事、苟且偷生的软蛋,与他不是一路人,所以对自己冷嘲热讽再正常不过了。
“况且,音律一途,小道也,叔大,国器也,国器之才岂可耽于小道,岂不有损国器之名,有污国器之躯。叔大年兄,当自为国珍重,避祸避此小道为上。”
杨继盛言语之中透着浓浓的嘲讽,说完之后,自顾自的端起茶杯饮茶,不再搭理张居正。
端茶送客。
嘲讽与疏离如此明显,一时间,张居正竟无言以对,气氛有些尴尬。
不过
内心里
张居正是高兴的,杨继盛太过危险了,他正好想与杨继盛划清界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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