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刑子柏三人身体状况稳住后,白烛起身来到言姽面前。
白烛:“青玄和文判官说你找他们。”
“……”言姽嘴硬,“没啥事,就是想他们了。”
白烛:“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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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姽将腰牌给他,问道,“你要我腰牌做啥?”
白烛指尖在腰牌上画了道符,“你日后用这腰牌,就只能唤我一个了。”
闻言,言姽眉梢带笑,“你之前咋不给我画上这符?”
白烛睨了她一眼,“你之前也没用这腰牌。”
之前都是与白烛待在一起,言姽也用不着动用她自己的腰牌。
言姽冲他俏皮地挑了挑眉,“那不是有你嘛。”
凌槐不愧是活了千年的老东西,伤得最重,却是第一个醒的。
“一掌差点劈死我。”凌槐虽醒了,但一动身子浑身都疼。
白烛见他醒了,递过去一个药瓶,凌槐嗅了嗅,连身子疼都顾不上,连忙从他手里拿过来,打开药瓶便往嘴里倒。
这药瓶里的药,专治被鬼气所伤的魂体。
“你不是能保证万无一失,咋还差点被一掌劈死?”言姽斜眼看着他。
“嗐,这要是当初被我抱走的孩子,肯定就没事了,沈家后代各个成亲早,到圣上这儿,你的血脉估摸着没剩多少了。”凌槐叹了口气,“至于圣上如何,还要靠他自己造化了。”
话落,就见言姽脸拉得老长,凌槐连忙说道,“不过人是留下了,你看这不是还好好的?”
刑子柏人是还活着,就是如今一副厉鬼的模样。
凌槐伤势无大碍,但还需要静心打坐。
言姽和白烛不打扰他,便去偏殿等着刑子柏和乌呦醒来。
刚一进偏殿,言姽就感觉到手腕被人拉起,划开的伤口没有愈合,白烛用一根锦帕包扎起来。
白色锦帕在黑色衣袖下,显得像是深渊里的一道光。
言姽眨了眨眼,看着锦帕的视线移到白烛脸上。
“我有一个孩子,你知道吗?”
白烛微微点头。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跟谁生的吗?”
白烛看向她的目光淡淡,让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见他久久不回答,言姽不由地沉下脸,“说话呀!”
白烛垂下眼帘,“不想。”转身到一旁坐下。
“……”言姽狠狠皱起眉头,死死地瞪着他。
看着他一副清冷的模样,言姽冲他做了个鬼脸。随后脑子转了转,脸上露出一抹笑,背着手信步在他面前来回徘徊。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和那个人都做了什么吗?”言姽突然顿足,凑到他面前,“你就不想知道你和那个人,我更喜欢谁吗?”
“更喜欢?”白烛垂眸看着在他面前,离他不足一尺距离的言姽,“你还喜欢我?”
言姽噎了下,“当然是在那种事上。”
“哪种事?”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你干什么!”
言姽正说着,手腕一紧,就被拉紧一个温凉的怀里。
她正要抬头,眼前一黑,白烛的手捂在了她的双眼上。
“我看……唔!”
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白烛独有的气息,似雪似玉。
一吻之后,白烛将额头抵在她锁骨处,白玉一般的耳尖上,带了淡淡的绯色。
言姽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锁骨下的肌肤能感觉到白烛呼出的淡淡气息。
向来都是她主动,除了情.欲,爱.欲可忽略不计。
怎么轮到白烛主动,竟如此蛊人呢?
她怀疑,以白烛的诡计多端,肯定对她用了法术。
正飘飘然的言姽,下一瞬眼前恢复了光亮,身子也被白烛扶着站好。
身子刚站稳,从偏殿外传来脚步声。
言姽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裙,凌槐便匆匆跑来。
“子柏出事了?”
“没有没有。”凌槐恨不得跳起来,“成了,我们成了!”
言姽一听便要去看刑子柏,凌槐想起一件大事,就要伸手抓她,还没碰到她衣袖,就被人挡了下。
凌槐看了眼神色冷漠的白烛,只好唤道:“等下。”
言姽被白烛突然碰了下手臂,还没问他有何事,就听凌槐唤她。
“咋了?”
凌槐有些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两人,随后摇摇头,“无事。”
言姽皱了下眉,搞不懂凌槐这行为。
看着言姽和白烛离开的身影,空荡只剩下凌槐一人,他猛地大笑起来。
他费尽心思让言姽传鬼力给刑子柏,不就是为了她更像人鬼,不被天道选中?
如今她对白烛动了情,天道又怎会选中一个有了情爱的人鬼?
又想起白烛,是个不错的男子。
凌槐欣慰地点了点头。
而他印象中不错的男子,此时正在言姽面前一本正经地胡说。
去找刑子柏时,言姽又想起刚刚的问题白烛还没回答,于是又问了遍。
“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