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受了断指之苦?
言姽瞥了眼刚刚老人所出的坟墓。
这一瞥,她人愣了下,仔细地看着墓碑上字。
墓碑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与她在刚刚送葬队伍里老爷抱着的灵位牌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模一样。
初四死的,初八埋的,这合乎常理。
可——为何魂魄却是初八被带走的?
银安城里,城中湖旁寸金寸土的院子里多了户人家。
来的是一对很是奇怪的姐弟。
弟弟从不出门,姐姐天天不着家。
这日晌午还没到,就见那姐姐疾步跑回院子,手上不再是飘香的烤红薯,而是浓香的白酒。
“小白小白,看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言姽将酒壶放下,支起小火炉。
将白酒倒进陶瓷茶壶里,点起火就开始煮。再拿出冰手的肉脯干放在火边加加温。
“我去得早排第一个,后面的人都排到隔壁那条街上了,这肉脯也好吃,你先尝尝,一会儿给你倒一杯烧酒,咱一块吃。”
小白烛视线从烧酒上转到肉脯干上,再转到言姽身上。
“你出门前不是说要去买烤红薯?红薯呢?”
“那一片有户人家出殡,都没摆摊。”言姽拿了根筷子在酒里搅着,“说来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
言姽将那初四死的,初八却出魂的事跟小白烛说了。
“魂体能困在尸体里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