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浑身燥热不堪,脑子已经不能运转了。
当他拉开衣柜门,本想把里面的人打晕时,蓦然出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竟是陶铃。
“你,你……”在这儿干嘛?
“哈哈,抱歉,我这就走。”
虽然她也没想到再见是在这种情况下,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殷玉挡在衣柜门前,陶铃不敢去碰他,只得瞅准旁边空隙,打算从旁边溜出去。
见陶铃要走,殷玉火了。
之前他清白还在时,这个女人上赶着和他情热,此时他已如此难受了,她竟然还想溜。
本着你主动一次,我主动一次,自此扯平的想法,殷玉理直气壮抱住了想逃之人。
衣衫尽落,金瓜子从荷包里滚了出来,陶铃起起伏伏流出两行清泪,她今天就不该来这一趟!
亏大了!
虽然身体已无清白,但她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是第一次经历啊。
酿酿酱酱……
陶铃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是傍晚,此时房间内灯火通明,不远处桌面上还摆着晚饭。
屏风那边有水声传来,陶铃艰难爬起,小步小步挪到餐桌旁,风卷残云一桌食物就被她吃得七七八八。
真的是饿狠了,再加上体力消耗巨大,不补补怎么行。
瞅着镜子中,自己满脖子的红痕,陶铃生气,等会儿她还怎么见人啊。
屏风后水声停止,脚步声渐近,陶铃并没管他,而是自顾自的穿着外衣。
如今天色不早了,她得赶快回家,不然孩子该担心了。
“你要去哪?”
“回家啊,还能去哪。”
“你确定?”刚从屏风后出来的殷玉似笑非笑看着她。
陶铃白了他一眼,不欲与他多说,今天要不是他,她能变成现在这样。
艰难穿上衣服,陶铃小步挪到门口,透过窗纸,隐隐能看见外面守着的婢女。
“艹,这让她怎么走,若是被张老爷知道她李代桃僵,而她女儿在地面上晕了一天,她今天怕是走不出张府大门。”
陶铃退了回来,小声对殷玉道:“那现在怎么办,晚上不回去,小花会哭的。”
听到闺女名字,本来站那袖手旁观的殷玉一下正色起来,出了个“狼子野心”的馊主意,“那怎么办,不然我吩咐吩咐让她们今晚别进来,我从另一边窗户出府,哄孩子。”
还没等陶铃回答,殷玉越想越觉得这个注意好,当即穿好衣服就要走。
“唉,你别,别走啊。”他若真的走了,她不就成掉进狼窝的小白兔了吗。
陶铃紧紧扒着殷玉不让他走,威胁道:“今晚你若丢下我,我出去了,就告诉小花,他爹爹早就死了!”
殷玉气结,“算你狠!”
“景一!”
窗外闪进一黑影,“报告主子,左右证据已经收集齐,只等明天捉拿归案了。”
“好!既然他们敢给我下药,那就别等明天了,就现在吧。”
……
这晚,张府灯火通明,人心惶惶。
殷玉带着陶铃坐在主位上,下面跪着的张老爷和县令皆瑟瑟发抖。
“说说吧,这些年都贪了多少?”
“大人,冤枉啊,大人,为官这些年,下官兢兢业业从不敢昧百姓一分钱,还请大人明察。”县令平时威风全无,此时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张老爷此时悔恨不已,本想把下媚药的事嫁祸给陶铃,到时候他们家攀上这位大人,只需让陶铃顶罪即可。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陶铃竟与大人搞在了一起,没有靠山,他们家这次恐怕要完。
要知道私自开采金矿那可是大罪!
陶铃听得无聊,换了个姿势继续靠着
冷不丁,张老爷瞅见陶铃腰间的荷包,一计涌上心头。
虽说陶铃如今与那京城来的大官搞在了一起,但私采金矿可是重罪,若是把陶铃拉下水,他们家的罪名或许会减轻许多。
“大人,我个小小百姓怎敢打那金矿的主意,我们都是受人指使的啊。”
“哦?说说吧。”审了这么久,殷玉还头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答案。
“回,回王爷,我们每次通过金矿赚的钱都会交给一个黑衣人,就在最近我跟踪那人,看见那黑衣人进了美食小铺。”
“如今想想,陶姑娘年纪轻轻就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好,想必是资金充足的原因。”
“且,我若没猜错,你的荷包里还有金制品,那些都是用金矿挖出来的东西制成的。”
艹,还能这样。
虽然张老爷空中的黑衣人有点扯,但她荷包有金子是真的,只要这金子被人看见,那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正当陶铃大脑飞速运转,寻找解决办法时,殷玉道:“放肆,陶姑娘身上有什么我还能不清楚,你要嫁祸他人还是找个好一点的冤大头吧。”
“带下去,严加审问。”
县令和张老爷被带走了,殷玉拿出一封提前写好的书信交给景一,“把这个传回京城,另外务必审问出他们上面的人是谁,一并汇报给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