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王玉燕,她也看着我,整个人都被震惊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泪一直不停的流,整个人都六神无主了,完全陷入了一种极其纠结的状态。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王玉燕身上还真的有这个胎记,虽然不大,但是,确实是有。
而且,还在这么隐秘的部位,如果不是自己的亲人,外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我心里也五味杂陈的,如果这件事坐实了。
那张淑娴就是那个偷孩子的贼啊,王玉燕今后该怎么面对她啊。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应该接受她说的话,或者是不相信。
我看着刀爹。
他立马严肃地问我:“是不是,有这个胎记?”
我点了点头,刀爹看到我点头,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了。
他立马问那个老婆子,严厉地说:“你是那个村的?”
那个老婆子看都没看刀爹,十分不配合,她就是想要来抓着王玉燕,眼巴巴的看着王玉燕。
我立马说:“我是她男人,你现在最好冷静一点,把事情说清楚,你要是这样不清不楚的,我们没办法相信你。”
听到我的话,那个老婆子立马说:“她就是我闺女啊,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她屁股上有胎记,是有的呀,她就是我闺女啊。”
我立马说:“那不是这么说的,也许是巧合呢?”
“你胡说,那有这样的巧合呢?”
老婆子立马愤怒地看着我,十分不高兴我说的话。
我立马说:“你别跟我胡闹,是不是巧合,咱们最好把事情说清楚,你这样不配合,只会把事情弄的跟乱,我问你,你是那个村的?叫什么?多大年纪了。”
她看了我一眼,稍微冷静了一下,就跟我说:“我是小张庄的,我叫李淑梅,今年57了……”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就更加的沉重了,小张庄的,57岁,年纪,住的地方,都一一应验啊。
张淑娴曾经说,她就是从小张庄把人给捡回来的。
我立马说:“你为什么会找到我们头上来呢?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找,为什么现在你才找上门来呢?”
她立马愤怒地看着我,十分痛恨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我找了一辈子啊,我这后半辈子,都在找我的闺女啊,我不但在我们村找,我还去城市里找,漫天遍野的去找,我找了三十多年啊,我找了大半辈子啊,我的闺女啊,我找了你大半辈子啊……”
这个老婆子说着就十分凄惨地哭起来了,王玉燕立马动容地去扶着她。
我看着王玉燕那动容的模样,我就知道完了,她已经相信一大半了,王玉燕是个耳根子极软的人。
这老婆子声泪俱下的说了一通,她多半是相信了。
王玉燕也哭着说:“那,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找到我呢?我一直就在你身边啊,小张庄是我大舅家,我每年都会去的呀,而且,离猴桥也不远,为什么你现在才找我呢?”
李淑梅哭着说:“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你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还会等到今天吗?我这大半辈子都在外面找你啊,现在我年纪大了,我在外面跑不动了,我就回村了,我一回村,就听到村里的书记干部说你的身世,说有个得白血病的姑娘,需要骨髓救命啊,村里的张义军张罗旗鼓的问,有没有谁家三十年前丢了娃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你就在我们村呀,我知道之后,每天都想去找你,去看你,但是,医院的人,不让看啊,闺女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啊,闺女啊……“
这个李淑梅说着,就抱着王玉燕哭起来了,王玉燕也动容地抱着这个女人痛哭流涕。
看的周边的人都很动容的。
小娟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军哥,她说的,符合当时的情况啊,当时,你为了给玉燕姐治病,可是拜托当爹去小张庄张罗呢,这说的,都能对的上,这会不会,就是玉燕姐的亲生母亲啊?”
我立马看着刀爹,他也点了点头,跟我说:“是有这么回事,我当时跟张义军合计了一下,从村里下手,在往外扩,可是,当时是没什么消息的,谁知道,现在才有消息,这件事,我看,要仔细辨认,最好啊,到小张庄合计一下,看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我说:“你的意思是,要合计一下,当年,是丢掉孩子的,还是被偷掉孩子的,丢掉的,村里多半不知道,但是丢了孩子的,那估计当年的老人多半都知道。”
刀爹点了点头。
这丑事自然不会往外面张扬,她自己丢掉的孩子,她肯定不会告诉外人,但是,这要是被人偷了孩子,那必然是要大张旗鼓的去说的,因为,要找孩子,必然要让信息传播出去。
现在,是不是王玉燕亲生父母是其次,这抛弃与丢失的因果关系要先确定好。
这是不是亲生父母,其实很好鉴定,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去鉴定一下就可以了。
我看着王玉燕跟李淑梅抱头痛哭地样子,我就不忍心分开她们。
但是,我还是强行地将王玉燕跟这个李淑梅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