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他其实心里是很清楚的,都知道我们是来帮他的。
就是因为那一丁点的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
他很清楚,我不喜欢燕姐,我有家庭,我跟燕姐只是朋友,永远不可能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但是,就是因为这一丁点的男女上的关系,让他内心受到了伤害,在自尊上过不去。
确实,小气吧啦的,说句不好听的,跟娘们一样。
但是,没办法,人,都是利己的。
十年了,追求十年的女人,突然喜欢上一个土狗,那地方比都不如自己的人,谁心里也不好受,谁都会怀疑。
我点了点头,我说:“行,那,咱们就等着吧,这屋里的味,太大了,咱们去大厅等着吧。”
我说着就带头下去了,所有人都跟着我,来到了一楼大厅,我们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这一楼大厅,也不少卖翡翠的老缅,来来往往的,没有人关注我们。
我们等了小十来分钟吧,我就看着外面停靠过来几辆车,一辆捷豹车上下来一个大胖子。
这胖子,穿着花衬衫,带着墨镜,胖的跟他妈一头猪似的,那肚子挺的,感觉跟他妈怀了十胞胎似的,浑身大汗淋漓的,走路都费劲,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的。
脖子上带着一个大金链子,手指上带着三五个翡翠戒指,很阔气啊。
这人下车之后,就朝着宾馆里面四处看,跟着他一起下来的人,也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着,还有几个人跑开了前后左右的观察,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跟他妈来做贼似的。
我直接走出去,我对着那胖子喊道:“唉唉唉,看什么呢?跟做贼似的。”
听到我的话,他立马看着我,然后一路小跑着过来,看着都费劲。
他来到我面前之后,还不放心地看着宾馆里面。
我说:“没报警,怕什么呀?想抓你,还用这种手段吗?定位定到你,直接给你带银手镯了。”
他听着就尴尬的笑了笑,他伸出手笑着说:“兄弟果然是讲信用的人,你好你好,我叫朱全友,您……”
我握着他的手,我说:“陈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都记不住呀?”
听到我的话,他尴尬的笑了笑,我说:“行了,咱们里面说吧。”
我说完就进去了,他赶紧小心翼翼的跟着进来了。
看到杨建新之后,他立马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杨建新,很不爽地说:“你这个人,很不地道啊,妈的,借给你钱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你的公司,市值十几亿,一天都几百万的进账,就算你还不起,你的公司也还得起,啊,你吹牛挺厉害的?”
杨建新立马苦着脸说:“我,我这也是倒霉了,我那块地被人霸占着,我收不回来,我想经营着公司,结果,又遇到限采令,你说,我怎么办呀?”
这个朱全友立马指着杨建新骂道:“我他妈管你怎么办?你借钱的时候,我有跟你说,我怎么办呢?我还不是都转给你了?你他妈的现在问我你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你,今天,你就算是砸锅卖铁,你都得还给我钱,否则,我跟你没完。”
杨建新担心地看了我一眼,我立马说:“别废话啊,他闺女呢?”
朱全友立马说:“兄弟,他闺女的事,咱们切不说,你来乔事是吧,你总得给我一点彩头吧?我他妈的,六个亿啊,一年的利息就有六千万了,他别说本金了,我连利息都没看到,咱们这做人,不能这样吧?你总得给我一点信服的理由吧?”
杨建新立马说:“你放了我女儿,我,我砸锅卖铁,也一定还钱给你的,我厂房,地皮,还有那些设备加起来,能卖不少钱呢。”
朱全友鄙夷地说:“我求求你了,行吗?你别骗我了行吗?你那工厂都开了十几年了,你他妈那设备值个屁的钱呀?你以为我没找专家给你估值呀?你那地方,在郊区,设备,都是老旧的设备,加起来,也就一两个亿,你欠我六个亿呢,这不顶个呀,行了行了,你既然找了人来乔事,你就别啰嗦了,跟你谈不上。”
他说完就看着我,他说:“兄弟,就凭你分分钟锁定我的位置,我觉得你也是尊大神了,你既然都扛着了,你就给我准信吧,你什么时候还,怎么还,打算还多少,咱们都可以商量,但是今天,我必须得见到钱,我要是见不到钱,对不起,你绝对见不到那丫头,你要是跟我来硬的,对不起,你别怪我躲,你在国内牛逼,没问题,但是你总不能到小勐拉抓我吧?是吧?你别怪我耍无赖。”
我听着就深吸一口气,这流氓耍无赖,你还真的没办法,他这带着人出去躲着,你有什么办法呀?你报警也没用啊。
我挠了挠头,我跟燕姐的钱加起来,大概七个亿左右,这大概能把所有的钱给还清。
但是还清了,我们就没办法活了呀,虽然帮朋友,就得两肋插刀,但是,我们也得对我们的员工,家人负责呀。
所以,不可能全部拿出来帮杨建新还钱的。
而且,就算我们两肋插刀,把这个钱给还了,那么大个工厂怎么办?还是需要钱来运作的。
而且,还必须得解决省会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