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燕姐哭的稀里哗啦的,我心里就很郁闷。
你说,这不就是一个简单的,能不能切的问题吗?
他不能切,我就说不能切,怎么就说,是我护着李娟了呢?
这一点道理都不讲,我看了杨志杰一眼,他呵呵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看着他哭的厉害的样子,我也不想让外人看热闹。
我就走出去,我拍了拍燕姐地肩膀,她立马烦躁的抖开了我的手。
她哭着:“你就去护着你的小秘书吧,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我听着就无语,这他妈像是没事的样子吗?你都蹲在门口哭了,谁不知道你燕姐是一个豪放大方的女人啊?这蹲在门口哭,傻子也知道肯定有事呀?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你了呢。
李娟生气地走过来,拉着我说:“你就别管她,她就是演戏呢,她就是想要你赞同她的观点,不用惯着她,她又不懂,就会任性,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让她哭一会就好了,我是女人,我懂……”
燕姐气的立马就跳起来了,特别愤怒地说:“你说我不懂?唉,你这个臭丫头,我入行十几年了,你说我不懂男人,不得趣味就算了,你说我不懂翡翠?你就是纯心跟我过不去是吧?上次给你威风了一次,你上瘾了?我告诉你,我跟你小军哥的关系,不是你能撼动的,这块料子,必须得切,你不要在这里从中作梗。”
我听着就无语,这就吵上了,还必须,我听着就觉得麻烦。
我立马要进屋带着王雪梅走,但是李娟一把给我拉过来,她较真地说;“小军哥,看来,她还是不服气啊,行,她不相信我,没关系,你来跟她说,你让她心服口服。”
燕姐立马看着我,哭着说:“老弟……你就不能向着我一次吗?像是以前一样,对我温温柔柔的,你跟我说话,也没那么随便,就算我说的不对,你也会用另外一种随和的方式来跟我说的,行不行?”
啧……
我真的头疼。
这女人啊,心里在想什么,在意什么,我他妈有时候啊,是真的摸不准。
李娟立马嘲笑着说:“哟,你这不是关心石头能不能切,你是关心小军哥对你好不好呀?小军哥结婚了,有孩子了,马上第二个孩子都出来了,你觉得,你这样让小军哥做人,不害臊吗?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在做小三……”
燕姐特别愤怒地说:“你不是啊?谁不知道你李娟暗恋我老弟呢?谁不知道因为你暗恋我老弟的事,差点弄的他离婚啊?说起来小三,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小三呢。”
“你……”
李娟气的眼泪立马也掉下来了。
两个人横眉冷眼地看着对方,那气势,感觉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我赶紧说:“打住……打住……咱们不是说,那块石头的问题吗?怎么扯那么远干什么?别动手,不准动手啊,那料子,咱们不能切,风险太大了,现在是我做主,我说不能切……”
燕姐立马抓着我的胳膊,像是小姑娘似的,跟我撒娇起来了。
她着急地说:“怎么不能切啊?我看着就是满料,我还跟整个珠宝街的人吹牛逼,我说我马上就能切一块帝王绿了,多少人都来看过这料子,大家都恭喜我了,有好几个商户都过来要跟我订货了,有的我还收了定金呢,我都说要请客呢,你现在跟我说不能切,我怎么跟那些人交代呢?”
我听着就无语,这料子,八字没一撇呢,你就跟人家吹牛逼了,那天也就是因为太着急了,我没跟他们,现在倒好,她燕姐居然还收了定金。
我赶紧说:“这料子,风险太大了,卖了,还能卖个一两亿的,咱们就等于是过年之前赚一笔了,你切了,他能赌赢十几个亿的可能,微乎其微,咱们就别贪那个钱了,稳一手行不行?你收的定金,退了不就行了吗?咱们别死要面子活受罪行吗?”
燕姐看着我,那眼神是极其失望啊。
正在这时候,我听着对门笑呵呵地说了一句话。
“哟,我还以为你们多牛逼呢,一个个的,都跟世界首富似的,恨不得走路跟螃蟹似的横着走,打了人还叫嚣呢,感情,也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啊。”
我听着这阴阳怪气地声,就看着对面,是那褚建国在那嘲讽我们呢。
燕姐听着就特别的来气,她小声地跟我说:“现在好了吧?被人瞧不起了吧?之前在人家那耀武扬威的,现在又抠抠搜搜的,丢不丢人呀?咱们切吧,别让他看不起咱们。”
我听着就无奈地深吸一口气,面子是面子,实际利益是实际利益。
我不会为了面子,去损失大家集体的实际利益,这块料子,风险太大了,他的裂都形成水线了,这有可能下刀都没切完呢,那料子就碎裂开了。
我说:“不切……”
听到我的话,燕姐噘着嘴,委屈的眼泪不停的掉。
听到我说不切,那褚曲建就不屑地笑着说:“唉哟,这胆量,也就吹吹牛逼,也就欺负欺负我们老实人,真正遇到大事了,也就那样子,之前吹牛吹的通通响,又是上香拜佛又是要请客吃饭的,还以为你燕姐真的要成为咱们珠宝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