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不从事体力劳动的人,突然一下子进行大体力劳动,那么肌肉必然会又酸又痛。
尤其是爬山,这个我可深有体会,我就是懒得上山,受不了爬山之后歇不过来乏之后第二天那个酸痛地感觉,走路两条腿都得喇叭着,所以我才去开的观光车。
就这王丽这小体格,这一趟上山,没有半个月,她走路别想正常。
她现在走路都费劲,腿一撇一撇的,不过我也不同情她。
小丫头,心眼坏的跟蛇蝎一样,娇生惯养的,说不得骂不得,你自己做错事了,说你两句,你还报复我起来了。
你报复?
我不整死你已经是仁慈了。
我们全村现在吃水都困难,有一多半老人孩子因为水污染现在住院了,这么焦急的天大的事,你作为施工方,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处心积虑的要黄了我们的工程?
要不是看在你爹妈的份上,我早把你往死里整了,如果你回头,还不老实,那我真的就六亲不认了。
刀爹跟我说:“你跟这个小丫头怎么回事?对你恨得咬牙切齿的。”
我无奈地笑着说:“你说有多大仇?就是我去缴费的时候,她在那玩手机,我说你别闲着了,过来给我交一下费用,犯法了,说不得,立马就骂起来了,还跟我说什么在等领导安排工呢,没工夫,都是狗屁,后来他们老板收拾了一顿,结果,更记恨上了,回家里,把水桶都给掀翻了,你说不是浪费吗?结果被她爹妈收拾了一顿,打出家门了,结果,跑这里来兴风作浪来了,哎,你说多大仇?”
刀爹无语地说:“这小丫头,真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这叫什么事啊?不是,她还说,跟你有亲戚,又是咋回事啊?”
我尴尬地说:“我老丈母娘亲妹子的亲家的闺女,拐了八丈远带上的亲戚。”
刀爹无语地说:“哎哟,你瞧瞧你这个亲家啊,这小丫头真是跟你亲家一个样一个样的,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听着也无语,说的还真对,都是小心眼,烂心肠,说不得,骂不得,必须得如她愿,要不然,往死里折腾你。
王永贵无奈地说:“这小丫头啊,也是打小惯坏了,他们家在村里算是有钱的,王军平跟周燕萍又是疼孩子的人,这小丫头被惯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小陈啊,回头,我来教育教育她。”
我笑着说:“你们村的事,我管不着你爱怎么教育,怎么教育。”
王永贵笑呵呵地笑了一下,突然前面的山地运输车停下来了,我听着发动机轰鸣地声音,像是开足了马力似的,但是却怎么都爬不上去了。
我赶紧跑过去,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才到半山腰呢,这路,也没那么陡峭啊,怎么就上不去了呢?
车上的司机,还有很多搞工程的人都跑过来了。
“完了,完了,履带断了……”
我一听履带断了,心里就咯噔一声。
我赶紧蹲下来一看,立马啧了一下,还真是,履带被卡断了。
陈辉也脸色难看,他说:“哎哟,你们这山上的石头,怎么那么赢啊?而且那么多,又都是埋在半截土里的,看着没什么大事,但是履带一走上来,立马就卡进去了,这履带断了,光修一下都十几万。”
我听着心里也难受,我看着地上的石头,我们这边的山,硬度特别大,而且还都是埋在土里的,之前建厂的时候,我们全村人都动员起来挖石头,挖了一个礼拜才给那片地清理干净,这样,挖掘机才下的地。
就是害怕石头把履带给卡断了,没想到这次大意了,被这个王丽给我弄的,忘了这一茬了。
刀爹立马问:“那,这怎么办呢?修吧?”
陈辉抬头看了一眼山势,脸色严峻地说:“你们这边的山,太高太陡峭了,石头太多,而且没有行车的道路,人走没问题,但是机器走,就不太行了,就算是修好了,还是会被卡断的。”
小娟立马着急地说:“那咱办?咱们全村人都没水吃呢,难道不做了吗?难道就一定要在山上修吗?从村口的入口修水管不行吗?”
陈辉无奈地笑着说:“小姑娘,你是不懂呀,水管从那铺都行,但是这个水塔一定要建在高地,你们村子的海拔本来就高,村口那条路,却很低,等于是进村就山上的趋势,如果,在低海拔地区修建水塔,水压根本就没办法满足,到时候就算是建好了,吃水也还是个问题,所以,水塔跟泵房必须修建在高地上,只有这样,水压才能满足,这就是山地修建自来水工程的困难之处啊,地理环境限制太大了。”
陈辉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满脸为难,我们抬头看着这巍峨大山,一辈子靠山吃饭的我们,没想到今天,居然被这大山给阻挡了去路,心里一股恼火,莫名的涌上心头。
“哟,这真是天意呀……”
正在我恼火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这一句让人恼火地话。
王丽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满脸都是幸灾乐祸。
她挑着眉头说:“这该怪不到别人了吧?你看看,老天爷都让你们干不成这个工程,哎呀,早知道这样,我都不用费那功夫了,老天爷都会收拾你。”
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