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幺叔笑着说:“豆腐切块,还能怎么切?就那么切呗。”
我点了点头,这料子,赌性有,但是都是左跟右的区别,无非就是种水老与很老的区别,飘花多与少的问题,赌性很大,但是却不复杂,就一刀切片,跟切豆腐似的。
我说:“行吧,来一刀,拉个片。”
我把石头交给幺叔,他直接上锯子,三下两下,就给固定好了,然后拿着铁片拍打机器。
老一套。
“机器一响,黄金万两,涨高高咯!”
很快机器就开动了。
听着那嗡嗡地轰鸣声,我拿出来烟,给大家伙分一分,一块抽烟等着。
这个时候陈辉就好奇地问我:“老弟啊,我知道,这里面有门道,但是,这门道怎么看呀?你跟我说说,我挺好奇的。”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这个门道,一时半会还真的跟你没法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料子切开了,底色一定是像是糯米水一样的白净,糯化,就像是那白色的粽子一样,哎,这粽子里面裹了一个甜蜜枣,但是,是绿色的,那绿色的周边呢,散开了一点绿色的点,有画面了吗?”
陈辉立马点了点头,他说:“有了有了,但是,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吗?”
我听着就笑了,自信地跟他说了三个字。
“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