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寸玉,最后的结果,还是要看运气的。
燕姐生气地说:“你赶紧啊,我都急死了,你在那磨叽什么呢?我今天心情已经很不好了,我告诉你,要是再输,我一定要你好看。”
燕姐发脾气我并没有在意,我直接拿出来水彩笔,在那条二十公分的蟒带上画了一条线。
我笑着说:“幺叔,顺着这条线切。”
幺叔一看,立马佩服地看了我一眼,他什么也没说,直接给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赶紧让人将料子给吊起来,放进切割机里。
然后换上新锯片,这锯片五百块钱一张,都是进口的,切一刀成本都要几百块。
不过这会燕姐不干了,像是跟我较劲似的,她指着那条线,不服气地问我:“你随便画一条线,就切了,凭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切啊?你给我说明白。”
我知道她跟我赌气较劲呢。
我立马就说:“来,你说怎么切,我听你的。”
燕姐气的龇牙咧嘴的,十分不服气,狠狠的撩了一下头发,她生气地说:“我要是知道怎么切,我还问你啊?”
我立马怼她说:“不知道就把嘴闭上,我切,我负责,就这么简单,行吧?”
我就这么硬气。
这就是刀爹说的,笑脸做人,狠心做事,这料子我有把握,我就足够自信。
底气足,说话就这么硬气。
燕姐被我气的也不说话了,一副我等着瞧的表情。
没人说话了,我就添了添干燥的嘴唇,前所未有的紧张。
“开切!”
我说完,幺叔就开始吆喝起来了。
“机器一响,黄金万两,涨高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