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人就不能念叨,说什么来什么。刚说没有人族,这不,一来就叄。 三个女子相互对视一眼,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嘴里说出一串听不懂的语言。 宝象大喝一声,「呔,哪里来的女子,如此不知羞耻,没见着人家洗澡吗。今天小爷走了光,说吧,给什么赔偿,否则定然赖在你家里不走了。哼哼,小爷牙口不好,最喜欢吃软乎饭。」 三名女子虽然听不懂对方话中意思,但看向宝象的目光却是十分奇怪,比比划划。忽然,那名持枪的女子冲着宝象招招手,示意其走近些。 宝象伸手指了指自已鼻子,一脸诧异的走到岸边。三名女子凑近了些,上上下下打量宝象,不时掩嘴窃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忽然一名女子跳下船,拉着宝象就往船上走去,不时还摸摸身上隆起的肌肉。这下倒是把宝象吓了一跳,他也就是嘴上花花,真来实际的,还不如吴亘呢。 眼见三人就要荡船而去,这时宝象醒悟过来了,这是要带走自已啊。这如何能成,猛力挣脱,掉头就要往岸上逃去。身体刚刚跃出,却又重重倒在船上,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三名女子已经给他上了镣铐。 一张大网落下,将宝象裹的结结实实。三名女子警惕的看着几人,就要掉头划船而去。 骤发突变,三个笑嘻嘻的女子毫无征兆就翻脸,吴亘赶紧提刀冲向白船。与此同时,在水下的水从月和齐合亦是同时攻向持枪和挽弓女子。手持木杖的女子杖尖在船上轻轻一顿,杖上的黑色曜石发亮,一道道看不见的涟漪以其为中心,向着四周扩展开来。 涟漪漫过,水从月和齐合俱是一怔,心神中如有浪涛汹涌,眼前有些眩晕,动作不由缓了一缓。 竟然是魂师,吴亘眉头一动,神魂小人光华大作,抵住对方攻势。历经这么多年,又曾在独目人高塔上历练过,这种程度的手段,其实对吴亘已经没有什么威胁。 神行术发动,嘭的一声,吴亘足尖在水面一点,已然到了船上,断刀架在了持杖女子的脖子上,一点意识传入对方心神,「初次见面,为何要随意拿人。赶紧放人,否则,哼哼。」断刀靠女子脖子近了些。 女子花容失色,叽里巴拉说了一通,那两名持枪负弓的女子放开宝象。吴亘刚想沟通几句,忽然持杖女子杖上黑石骤然亮起,一道白光直直射在自已身上。 白光一入心神,化为一把长枪,向着神魂小人扑来。来势凶猛,吴亘只得使出磨盘大法,在一连损毁了七次磨盘后,终是将此枪化为无形。 这女子也太狡黠了些,惊怒之下,吴亘劈手夺下木杖,将这名女子重重掼倒。失了其魂术,那两名女子很快在水从月和齐合手下败下阵来。 看着哭哭啼啼坐在地上,不时从指缝中偷看几人的三名女子,吴亘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用魂语询问,「你们三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袭我等。」在场的只有自已会这种手段,人的语言可以有千种万种,但魂语代表的意思却只有一种。 「我们想抢一个男人。」水从月等人都是一怔,因为这次持杖女子用的却是人族雅言。 「不用猜疑,曾有像你们这样的人到过三真山,这些雅言就是其人所授。」持杖女子一摊手,一副少见多怪模样。 「为什么要抢男人,这里是什么地方。」吴亘摩挲着女子的木杖,开口问道。 那个持枪的女子却是抢先开口:「三真山男子极缺,所以我们三个见到有男子到此,便生了抢夺的心。若是能带回去,也是大功一件。这里是我命族所在,过了这座大湖,就可以看到三真山了。」 吴亘有些明白了,好奇的指着宝象,「为什么偏偏要劫此人。」 三个女子脸泛桃红,羞涩道:「威猛,英俊,好有味道。」 宝象哈哈大笑,在地上蹦来蹦去,「听着没,最帅气的人是我,果然是慧眼识珠。小妹妹,放心,就冲你们这眼力,哥哥今天便保下你们了。」 不理宝象猖狂,吴亘乐呵呵又问道:「那个教授雅言的人是否还在什么山上,可否通报一见。」 三名女子神色一变,哀戚道:「早已过世,生生累死了。」 闻听此言,宝象忽然觉着身上有些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