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杰被朝寺阳一脚踹倒在地上,后脑勺还磕到了床角。
他吃痛一声。
后脑勺的一阵发麻的刺痛,他伸手去摸,结果摸出一手血。
听到朝寺阳对自己的质问,还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心中也是一阵燥火翻涌。
爬起来,就要和朝寺阳比个道理。
韩启看他们这剑拔弩张的气势,顿感不妙,忙站出来打个圆场。
他站在他们中间:“诶呀,大家都是室友嘛,没必要打起来,更何况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是不是啊!”
“谁tm跟他是兄弟,重色轻友的玩意!”季桑杰愤怒地指着朝寺阳,“我丫的瞎了眼,才救你这个二货!”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不得了。
“哈?”朝寺阳也一改之前贵公子的优雅形象,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说道,“我重色轻友,我tm怎么重色轻友了,哪次我有好事情好东西的时候不带上你,你丫的个白眼狼!”
说完他还感觉不够,喊出了超大声的一句:“瞎了你的狗眼!”
“你!”季桑杰愤怒地指向他。
韩启夹在他们中间也是头疼,这种幼稚的吵架真的是两个及笄之人该吵的内容吗?
“停,你们别吵了!”韩启扶额,伸直手拦住了他们。
韩启说:“朝寺阳,你误会季桑杰了,他亲你是为了救你。”
朝寺阳茫然:“救我?”
韩启:“对呀,你刚刚昏迷不醒,生命体征正在消逝,所以季桑杰才会给你做人工呼吸的啊!”
韩启无奈地想朝寺阳解释,心里同时也在暗暗庆幸刚刚给他做人工呼吸的不是他。
不然,和朝寺阳吵的人就是他了。
没想到平时朝寺阳看起来文文雅雅的,生气起来简直就不要太虎啊。
听完韩启这番话,朝寺阳才稍稍冷静下来。
此时朝寺阳才发现自己误会季桑杰了,眼睛瞧瞧瞄向他,不巧被他逮了个正着,面露愧色。
季桑杰看他那样子气终究是压下去了些,不过还是傲娇地将脸别了过去。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片刻,朝寺眼打破了这份尴尬,从怀里拿出手帕,缓缓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把手帕放在中间的,它还是挺透气的。”
更何况,季桑杰夺了他的初吻诶,那是他想要追到易栀师妹的时候,献出去的。
一想到易栀,他顿时又心酸了,靠,初吻没了,以后和易栀交往被她知道了怎么办?
季桑杰听到他的建议,表示还是很无语,当时情况那么急,他哪有脑子去想还要拿一张手帕隔着。
不过,他大概也猜到为什么朝寺阳那么在意,不就是因为那个易栀吗?
那个云见宗难得的冰山美人,还是一个年级轻轻就已经是剑术大师的天才。
其实好兄弟有意中人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好兄弟为了女人把他撂在一边,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就在这时,朝寺阳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拿出了个灰色精致的小瓶子。
一把塞进他的手里,“这是我之前偶然得到的,送你就当是谢谢你了。”
季桑杰嫌弃地将它拿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这个东西能是什么宝贝。
“不要这东西,看在我们当了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季桑杰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样子说道。
朝寺阳低头看被揣回怀里的小药瓶,听到季桑杰要不计前嫌原谅他,紧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那我替你先收着,哪天你要了,可以和我说。”朝寺阳将精致的小灰瓶收入储物戒中,随后还不忘提醒季桑杰。
忽然,朝寺阳发现他后脑勺的头发并起来一坨,仔细看还是红色的液体,惊呆了。
忙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手帕捂在季桑杰的脑后,嘴里眼里都写满了愧疚。
“没事,下次再这样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你了。”季桑杰接过手帕捂着流血的地方。
季桑杰当时是不以为意的,但他之后也没想这瓶药会成为他和朝寺阳的一个锲机。
而朝寺阳现在也不会知道那位老者所说的机缘,究竟是这瓶药,还是和某个人的缘。
云见宗宗门大殿内,一道黑烟窜了进去。
黑烟在高台的宝座旁停顿,然后化作一个穿着黑斗篷鹰面具的人,他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推开宝座。
他蹲下身子,衣摆铺在地板上,他将宝座位置下的地板轻轻一推,露出了一个暗盒。
他把金丝笼从里面拿了出来,里面趴睡着一只长得奇怪的小动物。
“傲狠,我们来做个交易吧。”黑衣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笼子里的傲狠此时也缓缓睁开了眼,在看到来人是却眯了眯眼。
几个时辰后,云见宗宗门大殿便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浑厚的嗓音嘶吼着,那声波响彻整个云见宗。
云见宗弟子们也都纷纷朝着声波的来源望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在木屋睡着的易栀,突然被这强大的声波给整醒,系统的蓝色框已经显示成警告的红色。
【编号0031,请注意接受并完成新的剧情。】系统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