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儿对秦艺这种“嫌贫爱富”的行为表示鄙视。
说道,“没准人家就是奔着你来的呢?政治老师教你没,要想推翻五岳会这座大山,就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管是大台小台,你都得一碗水端平才是啊。要不然,人缘怎么来的?”
秦老狗愣了下,这显然是个好问题,“人缘是怎么来的”,原本身为老狗的他还是很清楚的。
但是最近莫名其妙的女人缘太多了,他开始产生了质疑——难道,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也这么招蜂引蝶吗?
思维小小的发散了下,不过看到陈菲儿那一脸正经的说教脸后,秦老狗还是腆出笑容,说道,“行行行,陈老师说的对,我承认错误。”
怎么说呢,不知道怎么,今天总感觉面对她有点心虚......
陈菲儿显然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头顶可能是绿色的。当然,也只是“可能”,因为他们如今究竟是什么关系,那层窗户纸有没有捅破,她不知道,连秦艺都有点迷茫——上次我好像是捅过了,可是看起来没破啊?
是啊,陈菲儿到现在都没有承认他是男朋友,而他也没办法想牵她的手就能牵,这种关系非常微妙。
不过这么想想,秦老狗的心里就又舒服多了。
嗯,我没有浪,我还是正经男孩子!
两人便重回会客室。
赵副台长是个大约五十岁的中年人,秃顶,塌鼻子,黑皮肤,穿了件不太合身的灰色西装,把他的啤酒肚映衬地格外醒目,秦艺甚至愿意押一个杨依冉,赌他的扣子是扣不上的。
别问为什么押杨依冉而不是程筱芸或者白浅,问就是这妞最近带他上分,态度越来越差了,动不动就骂自己是个菜哈——菜X+二哈的意思!
所以说年轻人还是太浮躁,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的场均成绩已经提升到了2-8,3-9这样子,进步这么明显她看不到,就只看到她又从铂金掉到了黄金。
秦老狗想着有的没的,显然来这一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就像个定时没有感情的给女朋友交公粮的渣男。
但是赵福生副台长是真的饱含深情。
“陈总,秦总,没有预约就贸然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
一边说着,他一边指了指放在座位边的两个大红色礼盒,说道,“想着也不好意思空手来,就带了点咱们那头的土特产,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秦艺瞥了眼,发现是两盒牦牛肉干。
这个圈子里纸醉金迷,送礼一般都是高档烟酒或者奢侈品,能送出牦牛肉干来,说明甘州卫视......是真没啥钱啊。
当然,秦老狗倒是不嫌弃,反而对他的好感度提升不少,因为牦牛肉干没事嚼一嚼还是不错的,比那些奢侈品可实惠多了。
陈菲儿立即微笑道,“赵副台长客气了,您能来看我这个老朋友,就是大情分了,还带什么礼物啊。坐,快坐。”
赵福生听陈菲儿这么一说,反倒是显得有些局促起来,坐下的时候搓了搓手,好像有事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陈菲儿又道,“赵台长,您来这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起码安排个人去接你啊。”
这话,其实就是想问他突然来这里,有什么事情了。
赵福生连忙摆手,认真道,“哪敢哪敢,你们现在可都是大忙人,怎么敢麻烦你们。我吧......这次其实是来滨海卫视参观学习的,学习学习人家的先进经验嘛!顺便想起来你也在滨海,就来拜访你一下,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就没敢约......”
其实想约也没法约,别看陈菲儿跟赵福生这么客气,可是赵福生没有陈菲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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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倒是有陈菲儿助理赵姐的电话,可是这个圈子向来现实,他不过一个区区三线卫视的副台长,可不敢奢望陈菲儿会专门留出时间来见他。
他甚至还怕,这么一来还没见面就被人拒绝了,所以只好不提前通知,硬着头皮上门来碰运气。
赵福生这趟来自然不是来“拜访”一下这么简单,这点陈菲儿和秦艺从他几度欲言又止的状态里就看出来了。
陈菲儿便直言不讳道,“赵台长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都是老朋友了,直说就好。”
赵福生尴尬地笑了笑,这才说道,“陈总既然开口了,那我就说了。”
搓了搓手,拘谨地调整了下身姿,他说道,“您也知道,甘州卫视自建立以来就一直局限于地方上,在全国收视份额......几乎没有。
不过咱们甘州省新任领导班子上台后,提出要打好甘州文化这张牌,一方面宣传甘州的地理风光,发展旅游业,一方面也宣传咱们的社会人文,方便招商引资。
咱们甘州卫视作为全国人民了解甘州的一大窗口,自然责无旁贷。所以上头给咱们定了任务,说是三年保二线,六年争一线!
说白了,就是三年内必须跻身全国卫视收视份额的十强,六年后即便上不了一线,也必须排在二线中的前列。”
说到这里,赵福生不由苦笑了下。
秦老狗倒是知道他为什么苦笑,毕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