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陌纸鸢满头黑线,她真的很想穿过电波过去掐死这个该死的玩意儿。
“行了!”破梦身上猛地一麻,“我错了,主子,但是我以安全为重还是没错的嘛。”
陌纸鸢长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现在的处境并不算很理想,但是目前也没有办法和你见面,风凌和鸢尾都遭了毒手,罗生门里的那位看来是要肃清了,你多注意。”
破梦从未直观的感受过主子的慌乱和担忧,这一次,让他开始对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产生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主子,你······是在担心我?”破梦尝试着问道。
“咳——”
“好的,主子,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破梦顿了一下,“主子,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是以什么身份,但是我永远都是你的后背。”
陌纸鸢怔了一下,眼神垂落,“我近几日会往南风堂的账户里转一些资金,你注意查收,别问,照顾好南风堂。”
破梦感激涕零,这种一言不合就打钱还会关心人的主子还是多来几个的好。
“叮铃——”房间角落里不起眼的铃铛突然轻微的晃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的脆响。
陌纸鸢挂了电话,示意盘踞在衣柜上的风暴藏好自己耷拉的尾巴,蹑手蹑脚的下去开门。
“你在这干什么?”陌纸鸢皱着眉,盯紧了门口的骆影风。
骆影风抱着臂,靠在了门对面的墙上,似笑非笑。
“你有秘密。”这笃定的语气让陌纸鸢很不爽。
“没有。”陌纸鸢准备关门。
“你没有我有。”骆影风抬起眸子,亮盈盈地看着陌纸鸢,“我告诉你,没有条件。”
“不听。”
骆影风一脚抵住了门缝隙,纤细地手指卡在了门的边缘,“北澜营,青塘。”
陌纸鸢低着头,眼里的变化并没有被骆影风发觉,“什么破玩意,滚!”
关门的一瞬,陌纸鸢感受到了身后风暴的丝丝狂躁。
北澜营,那是师父一首缔造的佣兵帝国,是只有陌纸鸢知道的绝密。
师父一早就对里诺尔抱有戒心,索性,北澜营的令牌只交给了陌纸鸢,里诺尔无情的滥杀,必定是为了这块北澜营调度的令牌。
那等于是掌握全球的富豪机密与部份小国家的政要命脉,是一块烫手山芋,也是一块香饽饽。
青塘,名义上墨纸鸢的死对手,暗地里的师弟,但是两个人从未见过面,仅仅依靠师父口头上维系和单纯的告诫。
青塘对这个师姐充满敬畏和好奇,但是纸鸢对这个师弟充满了不屑与轻视。
陌纸鸢没想到的是,骆影风就是青塘,还是纪雅兰过世好友的儿子,还是自己的······
呸!
晦气!
陌纸鸢重新做回到床上,抬头就对上了风暴清莹的蛇瞳。
那里充满了疑问。
“风暴,你猜的没错,他就是青塘,是师父的另外一个徒弟。”陌纸鸢自顾自说道。
风暴不理解徒弟的意思,但是它曾经在师父的袖子里悄悄见过青塘。
“风暴,我本以为重生是新生的开始,但是我没想过,青塘会主动找上我。”陌纸鸢的心理有隐隐地不安。
北澜营,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可以找到重生之后的墨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