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知道我的行踪?”
“我确实知道,但更想听你说。”风曜搂着她在一旁坐下,“气出了吗?”
温蔓微微叹了口气,“自然是出了。”
风曜笑着把她抱了起来,既然他们二人都无心再回宴席,那便直接回府,上了马车,他才问:“既然气出了,为什么还是闷闷不乐?和夫君说说。”
温蔓又叹了一大口气,“我是真的不懂,父王为什么要包庇温茴?温茴做的那些事,哪一桩不够伤天害理?都够死八回了,居然连罪都不治他,还让他在洛城待着。”
“蔓蔓,知道什么叫秋后算账吗?”风曜问道。
温蔓好像突然开窍了,“你的意思是,不是不问罪,而是时候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