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官手里,他们辩诉交易的引诱下答应出庭,关键庭审日期肯定会在投票之前,不是九月就是十月份。
“大致就是这样。”彼得有点憔悴地摊手,“我们也在抓紧时间向对手泼脏水,他在一些集体诉讼案里扮演过不光彩的角色。”
他的对手,那位芝加哥律师协会前会长经常代理大公司的集体诉讼案,期间免不了用一些灰色手段,比如通过诬陷、利诱原告团队里的某些人,逼迫他们撤诉或者当庭反水。
总之作为大律师,没那么容易轻易让人抓到犯罪的把柄,但为大公司张目的道德层面污点还是会影响同为普通人的民众好恶。
“我明白了,很感谢你愿意对我说这些彼得。”
宋亚也知道彼得没必要和自己交待得这么细,说那么细就是怕自己断掉金援,“别担心,我这边没问题,我对伊莱本人也没意见,总之接下来的两个多月,你不用担心我这边竞选资金出问题。”
“谢了,你帮的已经够多,APLUS。”
彼得挤出笑容拍拍他的胳膊,对艾丽西亚说道:“我最近看到过一篇论文,调查显示:在差距越微弱,竞争越激烈的选举中获胜的政客,其下一代继续在政坛立足的概率也越大,暂时的困难对我们不一定是坏事,只要在年底赢下来,弗洛克家就会更强大。”
两人的孩子还小,宋亚感觉彼得有点自我安慰的意思,不过说起来还真是。竞选越激烈,双方互相的扒皮就会越狠,民众对竞选的兴趣和关注度也会越高,胜者就越可能被他们深刻认识并信任,因为皮都扒光了嘛。而且白人从欧洲流传下来的血脉观比平等观历史更长,更根深蒂固,王侯将相,贵族封臣,民众的好感会很自然地延续到政客下一代身上,米国许多政治家族就是这么起来的。
“孩子们还小。”艾丽西亚没给他什么友善的回应。
“当然,现在他们不需要提前见识到那些肮脏的东西。”彼得说完,货梯里陷入了沉默,“那就这样,我走了,APLUS,去艾丽西亚的新律所看看,那里很棒。”他按下按钮,又一次把两人留在了里面。
“你怎么了?”艾丽西亚果然瞬间从高冷大律化身为狂野熟女,不过这次她对宋亚的反应很不满意。
“呃,可能……可能昨晚喝太多,有点宿醉的缘故。”
刚晨练过没办法啊,宋亚只好找借口,“艾丽西亚。”
“嗯?”
“你能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