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说印象来自于米拉麦克斯喜欢代理发行华国电影,新线同理,自己刚穿越在电影院就看到过新线代理发行的忍者龟,嘉禾制作。
“还行吧,但哈维韦恩斯坦无论在冲奖、发行合作还是女人方面的名声都不好。”
海登说:“你和他打交道的时候千万别仅凭这个印象行事,否则被他卖了还要帮忙数钱。”
“是的,而且哈维的成功你没法照抄。”
叶列莫夫附和,“他是犹太裔,某种程度上又是顶级大佬和政客的沟通桥梁,特别是这一届的驴党,他和阿肯色夫妻的私交非常好。”
“没问题,你们还不了解我吗?”
宋亚答应下来。
海登带着剧本走了,按计划,宋亚将在94年第一个学季办理休学,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拍完这部舞出我人生,然后档期安排在94年暑假,年轻人购买力最强的时间点,自己也有时间跑宣传。当然,电影定档没那么简单,现在只是一个初步的美好愿望。
很快收到了海登的回复,大卫格芬只随手翻了翻剧本,他不想在大制作夜访吸血鬼期间分心,但邀请宋亚去好莱坞见一面。
安培林娱乐的凯瑟琳夫妻俩都在波兰帮助斯皮尔伯格拍辛德勒的名单,一位副经理看过了剧本,在与凯瑟琳沟通后开了个对他们完全无风险的条件。
“五百万刀除演职员报酬外的制作费用,什么意思?他们就出出设备和场地、后期的钱就要收我五百万刀?”宋亚在电话里问。
“是的,按三个月拍摄期来算,这样的话我们靠剩下来的三百万预算办不成事。”海登回答,“他们还要塞制片人,对演职人员挑选有发言权,然后发行还得绑给环球……等于我们出钱帮他们养制作班子,好处就是安培林娱乐的制作能力很强,成品质量会有保证。”
“也就是说他们想赚制作打包的利润,不愿分担票房风险咯?”宋亚感觉这个条件表示对方不看好舞出我人生的票房表现。
“八十年代的霹雳舞和闪电舞两部电影后,歌舞片一直在拍,但票房表现都不尽如人意,观众也看厌了。”海登说道,“要不等五月底凯瑟琳和斯皮尔伯格他们从波兰回来你们再聊聊?正好六月份侏罗纪公园上映。”
“那一晃两个月就过去了,而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这样,你去联系米拉麦克斯和新线吧,再不行就把剧本给好莱坞各家公司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