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布想要回归原本价值,相当的难。
要恢复经济危机以前的生机,至少要好几年的时间。
俄这时才发现,顿时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了。
他们顿时大呼上当,并称华夏人相当狡诈,恨的牙痒痒。
可偏偏此时,华夏zf却开始做好人,给他们提供经济援助,但这些钱,还不到他们俄损失的一半,华夏zf却在国际上捞了一个好名声。
俄虽然是恨的牙痒痒,却也不得不笑脸相迎,僵硬以对……
偏偏华夏zf的官员,还一副笑呵呵的我来帮助你,我很友好的样子,俄的政府官员气的脸都青了,在面对记者之时,笑的脸色有点僵硬,不过所有报纸并没有体会到这其中的原因,反而,只说是俄疲于应对国内如此状态,华夏真是友好……
反正,俄是必定要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因为此事,说的太多,其实并不太光彩。
尤其是华夏之前向俄赊欠了大批的钱,不光是钱,还有石油,军火之类的一些东西,尽管当时定价非常高,俄自己都觉得条件非常苛刻,但是……
华夏zf却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这让当时的他们十分欣喜,一点也没有考虑到其中的原因,现在回想起来,悔的肠子也青了。
他们深深的以为华夏zf肯定很有恶意的,也怀疑华夏zf当初肯定已经预料到了俄的危机,却并没提醒,反而趁火打劫。
他们更是用厚黑学的角度来想,几乎都怀疑这场危机也有华夏人的参与,不过却苦于没有证据,无法说出来而已,偏偏华夏zf最善于做好人,此时提供经济援助,让他们有苦也说不出来,十分的郁闷憋气……
而华夏政府却得了一个极好的名声,在国际上也赢得了很多的口碑,俄政府真想喊一句:这些全是我们俄的资产,却让华夏这些腹黑的家伙去做好人,简直可恶。
可偏偏,却苦于说不出来,对于上了当这种事,也只能自己硬吞下去了。
不过俄自此后对于华夏zf十分的防备起来,尤其是与他们谈判的时候,若是觉得华夏官员太好说话,他们反而自己畏手畏尾起来,华夏人苛刻些,他们反而觉得不是陷阱,也会轻松一些,不过总是提着心的,上过的当太大,跌过的坑太深,反而有点受不住了,都几乎有点心理阴影了。
俄所有官员都对华夏政府有了更深的认识,当然心情也更复杂起来。
俄所有官员上位时,必学的一课都是这件事对于他们的影响,让他们深深的防备。
想一想,也确实是华夏zf的大成功。
煞住了俄由史以来的志气,当然,也刷新了俄对于华夏zf新的认知。
尤其是俄以后在与华夏zf签合约的时候,总会反反复复的察看,考虑,思考,生怕又有一个不周全,会成为千古罪人,沦为史书上的笑柄。
因为那几个与华夏沾沾自喜的签合约的几个人,现在在俄,已经沦人公敌的人物,十分可悲。
这件事,让陈老和许老,却十分高兴。
在电话里,陈老得知了现在的事态,便笑着道:“当初我们一意孤行,信了墨墨,若是不行,我们也会成为千古罪人,以前所有的功都抵不住这一过,没想到墨墨没让我们失望……”
“老陈啊,当初我们为什么这么相信墨墨呢?!”许老感慨的道:“……当时我也是一门心思的认定了墨墨说的绝对没错,现在想起来,确实是欠考虑,但是我们占了大便宜,俄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想一想,也是绝妙……”
陈老哈哈大笑起来,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多,我只是觉得信墨墨一次,成了罪人又怎么样?!我老了,难道还不能任性一次?!”
许老也笑了起来,道:“……之前我们一意孤行之时,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乖张,现在他们却一个字也不说了,心服口服,说还是你厉害,能料到俄这么大的危机,呵,不过我猜他们可能怀疑到墨墨身上去了……”
“……怀疑到了又怎么样?!他们又没有证据,哼,这些人就会瞎琢磨这些事情,真可悲……”陈老冷哼道:“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去做些实事,就知道羡慕嫉妒恨……”
许老哈哈大笑起来,道:“这词新鲜,又是跟林丫头学的吧?!”
“是啊,她跟墨墨经常有新词冒出来,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陈老笑着道:“呆在两个孩子身边,我觉得自己都越来越年轻了……”
“我也对你羡慕嫉妒恨……”许老笑着道:“……现在军部占了俄的大便宜,对我也是心服口服,至少表面上也不敢太忤逆我,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以后私底下会怎么做,我也能猜得出来,他们会的也就这么几招,永远不大气,老陈啊,现在的风气,真不如当年我们在军队里的时候,那时候多单纯啊,只想要打赢仗,解放华夏,现在嘛,呵……这军部的风气,永远是互相争斗,若是把劲一起耗在别处,总能做成更大的事,我现在总算明白墨墨为什么不肯进军部了,至少若是他在军部,他现在能做到的事,在军部就会有层层阻碍,绝对做不成,这就是差别吧……”
陈老也叹了一口气,道:“……谁说不是呢,他也没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