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富沈大老爷回来的还是时候,两位官老爷还未失去耐心。
沈大老爷在自己宅内宴请两位贵阳城内的大人。互相见面,寒暄过后,开始吃喝。酒过三巡,财过五味,沈大老爷:“巡抚大人,今天请你过来有两件事。先说第一件,请你主持沈府分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沈大富把事情摆明白。随后掏出沈某人雇凶杀人的书信。
张巡抚:“做的太过分了。你与他分宗并无障碍,以前劝你,只因你并无子嗣,你与他又份出同宗。一个人财产并不全部是自己的,也有从祖宗处继承而来。”
沈大富:“本支从宗族中分的家产寒微,仅有房子四间。”
张巡抚:“一家一本难念的经。你要分就分吧。如若拦你,你要告他通匪了,本官支持你就是。”
沈大富:“第二个问题是贾大人提出的,发动本地缙绅建设家园等等,……”
张巡抚:“听得很认真,不时还问两句。贾琏,沈大富予以解答。”
张巡抚:“你们说的修路问题,我认为可行。但怎样修,从哪里修,本官无法回答,规划就是个很长的过程。一时难以实行。”
贾琏掏出一张图纸,:“这是我贾家以前规划的,沿途情况巡抚大人可以派人去调查,现在还缺少水泥厂,钢铁厂,要宁国府人来了再说。”
张巡抚:“钢筋,水泥,本巡抚不能听你一人之言,要建一段试试再说。”
张巡抚:“眼前最重要的是,建设府城,这贵州有些不稳,要早做打算。”
沈大富:“现在不是一切安稳吗?”
张巡抚:“土司叛乱的苗头已经露出来了。一旦外部压制消失,叛乱立马就起来了。”
沈大富:“为什么会有叛乱?现在各地一片安详。”
贾琏:“大规模汉人进入,影响了土司的利益。叛乱是早晚的事。”
沈大富:“要怎样做才好?”
贾琏:“高筑城,广积粮。征兵员,训士卒。”
张巡抚:“可这都需要钱,我已上报数次,户部均不批准。说是国库紧张,可是外省的路修了多少?”
贾琏:“这个是可以解决的。”
张巡抚:“哦,怎样解决。”
贾琏:“当然是以税赋矿山做抵押,有士绅來建,建好后,逐年还款好了。”
张巡抚:“就是你说的那一套,士绅买账吗?上面会批准吗?”
贾琏:“不买账就等土人来抢光好了。至于上面?其他地方已经在这样搞了。”
张巡抚:“真是山中才三日,世上已千年。我还以为是上面拨款修路呢!”
贾琏:“地方的钱,不花白不花,放的多了,会被上面起运国库的。借着花,上面再打什么注意?”
张巡抚:“这倒也是。”
沈大富,沈大贵要从沈氏一族独立出来。遭到沈氏坚决反对,认为宗族之财不能外流,便宜让别人沾去。族长坚决要将自己儿子过继过来。再挑选一个,过继给沈大贵。摆出一副这家产我是要定了的态度。
沈大富提出已经出了五服,双方也不存在共有财产问题。沈大族长恨恨而去。
沈族长找到巡抚代为劝说。
张巡抚:“沈大富要求是合理的。宗族关系无非三种,一是亲缘,但你们亲缘关系已远,官府不能支持。二是依附,你们双方地位平等,不存在谁依附谁,三是双方有合约,这就更不可能。”
沈族长:“但是沈家不能看着沈氏一族财产外流给他人。”
张巡抚:“沈大富要过继谁,不过继谁,何时过继,有他自己决定,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就是他看中族中小乞丐,本巡府也会同意。”
沈族长见心思被道破,很是不高兴。沈家也有高官,不都是官官相护吗?怎么变了。
贾琏日子过得很是开心。每日去衙门安排下面整训军队,检查士兵员额。当然贵阳卫都存在吃空饷的情况,就不要说下面了。贵州十卫所是:贵州卫,贵州前卫,威清卫,安庄卫,普定卫,普安卫,新添卫,清平卫,平越卫,乌撒卫,镇远卫。都守卫在进入贵阳的驿路上。
要在路上动手的差官,生了一场病,还没到贵州,就被上面诏了回去,才知道南安郡王倒台了。心中生出悔意。同样后悔的还有李指挥使,到了河南,才知道京城兵变始末。
最开心的是贾琏。一回住处,沈府那五个小妾就围过来。侯爷长侯爷短,问候个不停,热情的不得了。年龄最大的会舞,第二的会唱,第三的会画,第四的写的一笔好字,吟的一手好诗,最小的都会,偏偏会伺候人。五人在贾琏面前百花争艳,迷的贾琏睁不开眼。
打发她们出去后。贾琏问史湘云,:“这是怎么回事?”
史湘云:“今天沈夫人叫她们去说话了,先生子者,管家。”
贾琏心道果然什么事情都要利益驱动。一经鼓励果然各个不同寻常。:“湘云,这样可不行。”
史湘云:“怎么不行?”
贾琏:“万一获得管家权的,不能管家怎吗办?”
史湘云:“那就教她们算账,管家。把贾府那一套搬过来。考核一番,谁适合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