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缮点点头,好像说的差不多了。
陆景城在还房里睡着呢!
想到这里,萧缮是又惆怅又喜悦,他惆怅的是现在他要是就这么强要了人家,到时候人家正宫打过来,他只有跪地求饶求原谅的份,因为无论姜妧说什么,他都无法反驳。
是他趁人之危,是他强取豪夺,是他不知廉耻,这是都是他做的混事。
他无法说任何事情,只能像刀俎边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姜妧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倒也应该不会。
但是他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
但是强占有夫之妇,这绝对就是最出格的事情了。
因为迄今为止,几乎所有被他萧大少爷宠幸的那些,全部都是自己贴上来的,绝对的身家清白,就算还有男朋友也是当场分手。
所以萧缮觉得自己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对待陆景城。
看着那扇没有关好的门,他做了人生当中唯一一件违背本心的事情,就是给那扇门锁上了。
“这门怎么打不开?”
陆景城刚起床,头痛欲裂,上完厕所想出门找人,结果就发现门打不开。
他产生一种被绑架的错觉。
于是用力砸门,“开门啊!我知道你们在外面!”
最后门是被陈平打开的。
“陆总,您醒了。萧总已经去公司了。您看您是回去公司,还是回去家里呢?”
陆景城这才反应过来,他昨晚宿醉,一夜未归。
那姜妧......
陈平似乎看出了陆景城的疑惑,便道:“陆总,姜副总打电话来过,萧总已经跟她说明白了。”
“好。”
理智回笼,陆景城都不禁感慨萧缮身边竟然有这样伶牙俐齿而且思虑周全会看人眼色的助理。
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平:???
这是什么操作?难道陆总看上自己了?
特别像古代王爷皇帝看中了哪个长相清秀的丫鬟之后说的话有没有?
陈平沉声道:“陈平。”
“好。你很不错。”
这,还行吧!
但是这个时候夸是否有歧义呢?
陆景城见到陈平面色似乎不太好,还颇为关心问了一句:“你脸色有些不好,是不舒服?”
不牢您费心了勒!
“我没事。就是可能起太早了。”
“怎么,萧总这么压榨员工的吗?”
就别再聊下去了吧?
还有,说谁都行!可不能说萧总!
陈平极力为萧缮正名,“我们萧总很好。平时也都很平易近人。”
“呵。你放心,”陆景城一副了然的表情,“就算你说了什么,我这人也没有爱告状的习惯。”
说罢,他话锋一转,“但是我喜欢忠心的下属。”
别说了吧?陆总,您的酒后真言应该在昨天就已经吐完了吧?
陈平尴尬的回以微笑。
陆景城总算放过了他。
陈平送走这尊大佛,回到萧缮的办公室,进门就听他问:“陆总说什么了?”
他想了想,“说了很多,不知您要听哪一句?”
“关于我的,有没有说?”
陈平可不敢把压榨员工那话说给萧缮听,只能道:“没有。”
萧缮明显有些不悦,“我都把他送到家里来了,没嫌弃他一身酒气,也没嫌他重,他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这不可能!
他家极少来过人,除了一个打扫做饭的保姆以及陈平,就只有他一个了。
陆景城竟然一個字都没提他?
萧缮难以置信道:“你是不是漏听了什么?”
“没有。”
主要他是不是漏听了,他要是真漏听了,也不知道啊!
这就等于问一个瞎子你是不是没看见?
等于白问。
陈平面色如常,手心早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陆景城早在车里就给姜妧打了电话,对方态度很冷淡,“哦。”
没死就好。
陆景城:就这?
“没别的要说了吗?”
说着他痛苦的捂着头,“我昨晚喝醉了,头还疼着呢!”
“我让你喝酒了?”
确实不是,但是至少也该假装一下?
他们不是夫妻来着吗?
陆景城知道这招没用了,干脆破罐破摔,“老婆,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
“错哪了?”
陆景城没想到还有这一问,谨慎道:“我错在,错在不该出去喝酒。”
“错!继续说。”
“错在不该跟萧缮一起去?”
“错!继续。”
“我猜不到。老婆,你直接说答案吧!”
“错在不该喝成那样,还不带个去接应。许风是干什么吃的?给他发工资难道就不应该是你有难的时候过去照应吗?”
陆景城不敢说是他不让许风去的,他那个性子必然要劝他少喝两杯的,到时候酒都喝不痛快。
这时候他只能顺着答:“是是是!老婆说的对!我以后肯定让他陪着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