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江辰让沈清芫取回衣服,织女绣工不错,沈清芫试了一下,柔软的丝绸穿在身上很舒服,衣服样式很庄重,白色底衣蓝色外袍,整体绣着暗纹,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袖口和裙摆绣了飘逸的云纹,看着很新奇。
她平时为了方便,所有衣服都是窄袖劲装,这样的衣服还是第一次穿。倒是江辰看了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成就感。
江辰看她也试好了,没什么需要改的,便说道:“明日午时,为师为你主持传位大典。”只有两个人的大典。
第二日午时,沈清芫准备就绪,看到师父穿了和自己相似的衣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不禁问道:“师父,这是您的掌教衣服吗?”
江辰也有些怀念,说道:“不错,为师已经许久没有穿过了。”之后就没多话。
院子中摆了一个小案,上面摆放一个香炉,师父说这香炉还是传承之物,案前摆了个蒲团,江辰让沈清芫上前跪下,沈清芫照做了。
沈清芫端跪于案前,微微躬身,双手交叠伸于身前。
江辰看着沈清芫点头,转身对着香案天地庄重地说道:“吾乃真玄宫现任掌教江辰,今寻得良材美玉收为亲传弟子,吾徒沈清芫天资不凡、蕙心纨质、毅力超群可堪大任。今传位于吾徒沈清芫,在此告慰先灵,祷告太初,望天道有灵,佑我真玄宫。”说完行了一礼,又将做好的三只香递给沈清芫。
沈清芫接过用香灵力点燃香,在仪式开始前师父便提点过她。然后拿着香举到额头的高度,认认真真地说道:“弟子沈清芫,今日接任掌教之位,吾当恪守己任、严以修身以报传承。”她也没什么大话要说的。
沈清芫说完拜了三拜,将香递给江辰,江辰接过认真的插入香炉之中。江辰回身将掌门令牌拿出来,双手递给沈清芫。沈清芫双手抬过头顶接过掌门令牌,如此整个流程算是完了。
就在沈清芫上完香的时候,仙界之中罗浮天境,几个大能飞身半空之中,这几个人个个气势惊人,他们看着大罗浮天境的方向一脸惊诧。当中一个红脸老者,身上气势如火瓮声瓮气道:“罗浮天境有异动,一定是掌门令牌现身了,一定要找出来。”一个气质儒雅,但气势丝毫不比红脸老者小的中年人,冷笑一声说道:“那是大罗浮天境,少了一个字意义可不一样。”
红脸老者听了大怒:“那也是我派宗门地界,不过是被小人封锁,待我等将掌门令牌寻回便能入主此地!”
中年人继续冷笑,其他几人见状打岔道:“赤火、凌元别争了,咱还是去请天虚子算算令牌下落,在这吵架也无济于事。”其他人也应是。
山谷这边,江辰看着很是欣慰,好像卸下了一个包袱一样,他对着沈清芫说道:“这个令牌给你,你好好保管吧,若真是有什么秘密,就看你自己参悟了。
沈清芫接到令牌又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听到江辰这样说便问道:“师父,难道这令牌有什么秘密不成?”
江辰说道:“为师不知道,只是先辈们都是这样说。”
沈清芫……
就在这时候,三柱香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嗤’的一下着火了,火焰缓缓燃烧着,倒把师徒二人都吓了一跳。这时天空突然风云变幻起来,天色突然变暗,在他们头顶出现一个漩涡,沈清芫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漩涡还没形成云层又突然散去变回了晴天,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沈清芫转头问师父:“师父,传承会这样吗?”
江辰也惊到了:“我传承之时并没有啊!”两人虽有疑问但异象刚出现又都散,去便只能放下。
仙界这边,一个仙气飘渺,庄严肃穆的大殿上,一个身形高大,满身金光让人不敢直视的虚影立在大殿之上。而大殿之下,红脸老者几人正围着一个头发胡子银白,看上去跟太上老君一样的老者,一面光镜漂浮着立在老者跟前,突然光镜碎裂,老者吐出一口鲜血。
这情况把围着的几人惊了一下,连大殿上的虚影似乎也看了过来,围观众人赶忙问道:“天虚子,这是怎么了?算出来了吗?”
天虚子刚刚缓过气来,还来不及心疼宝物,就听来人这样问有些生气,但是一想到算到的结果又有些不确定,只能说道:“我本来快算到了,但是有人遮蔽了天机,让我遭反噬,我这天机镜就是被反噬的下场。”
几人听了一惊,是什么人竟然能够遮蔽天机?!
天虚子见他们这样又道:“虽然没看到人和具体位置,但是也知道大概在哪里了。”
“在哪里?”天虚子没说完红脸老者就急着问。
天虚子没好气地道:“你打断什么!在下灵界!”
红脸老者一听更大声地问:“下灵界那么多个小界比仙界还要广,这也叫大概?”
天虚子也知道这说不过去,看了一眼大殿之上心虚道:“还是在广明界域!”
红脸老者惊讶:“广明界域?你没看错?以前你也说是在这个界域,可是咱们都把整个广明界域翻遍了都没找到,真的会在那里?!”
一个紫衣年轻人这时候冷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倒是让咱们从前白费了力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