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几乎停不下来,他发动能量环疯狂压制自己的天性,他深知自己对及桑的迷恋已经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他不能再让上次的事情发生。
“及桑,我走了。”
一道光闪起,祝亭午消失了。及桑睁开了紧紧闭着的双眼,她轻轻摸摸自己的嘴唇,每次祝亭午亲吻她的时候,那种心惊肉跳和颤抖的感觉令及桑非常迷惑,她曾经听大家讲过,只有相爱的人才能给予你这样的吻,她想起自己读过的书《乱世佳人》,女主与男主的热吻也是这种感觉,难道自己内心深处是喜欢祝亭午的吗?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我从未亲吻过柳毅,柳毅也从未亲吻过我,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心向何方。”
祝亭午走后的三年,每一天几乎都像复制粘贴一样,除了修炼等级还是修炼等级,以前还能出门捕猎,自从祝亭午走后,过柳也忙了起来,经常见不到人影,外出捕猎几乎成为不可能,及桑只能在过柳设置的阵法里进行模拟真实的训练。
这天,趁着过柳还在驻店,实在耐不住性子的及桑决定偷偷跑出去,早饭刚过,及桑就在院子里呼叫“曲阿,曲阿,我们今天去桐城,你说好不好呀?早就听说桐城是三不管之地,鼠辈窜行,能者居高,倒真想去闯荡一番”。
曲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连连点头,自从及桑异化回来之后,曲阿就像跟屁虫一样,及桑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曲阿从来不反驳及桑。过柳一脸淡然地站在台阶上,默默地看着两个姑娘迈着狂傲的步伐往大门走,“砰”,左脚刚抬起,及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重重摔在地上,曲阿连忙去扶。
“哎吆---哎吆”,及桑一边摸着屁股夸张地大叫着,一边转过脸无声地偷笑着,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及桑知道这个能量罩就是专门为她设的,驻店外面有一层能量罩,据及桑长期研究发现外面这个能量罩应该是针对驻店以外的人,可以隔绝影像、声音和能量,后来她才知道几年前给她指路的那个老人原来就是过柳安排的暗桩,怪不得小镇上的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一个驻店。里面的这个能量罩是过柳设置的,应该说就是专门为及桑一个人设置的,曲阿都能自由出入,只有她不行。
但等级可不是白练的,及桑的进步之快曾经令过柳也颇为惊讶,异化后的及桑等级直接跨越五级,三年的苦训,及桑明面上的等级已达到七级,只是不知道实战如何。但性情使然,及桑平时就爱研究一些歪门邪道的小玩意,对于过柳的这个能量罩,及桑早就找到了破解之道,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至于外边那个能量嘛,在一次及桑想偷偷逃跑的夜晚,及桑磕破了膝盖,发现自己的血液接触到能量罩时会产生一种神奇的反应,形成空洞,自此,及桑算是彻底摆平了这两大难题。
“我说过了,在取得炎火之心前你是不可以外出的”,过柳瞥了她一眼。
“哼--”,及桑佯装生气,就像平时跟过柳怄气一样,及桑拍拍屁股站起来,顿着脚跑回房间,按照惯例,及桑会以怄气为借口,佯装生气闭门不出,至少两三日是可以混过去的,过柳也早已习惯了这一点,本来今天过柳就是要出门的,等过柳走了之后,及桑立马后脚就跑,过柳会以为及桑还在生气,至少一两周不会轻易来找她,这样的话至少能在外边玩个一周的时间,及桑越想越高兴,躺在床上哼起了小曲。
果然,及桑刚进屋不久,曲阿就悄悄来报,过柳已经带着莫及山走了。
及桑一跃而起,开心地蹦跳了两圈,呼喊着曲阿赶紧给她换衣服。
大荒国襄都宣店偏厅,旸谷唯唯诺诺地对着一个高大的背影说道,“国父,虞渊叔父近来密探得知妹妹已经从虚无空间回来了,但是隐匿了踪迹,至今我们也没能找到妹妹,我和叔父也颇为担忧,找不到妹妹就无法保护她的安全,国父,您可否试一下探测妹妹的气息?”
“我早就说过,天下之事我不闻不问,全权交于你的叔父,至于樾樾,慢慢找吧,我不想见到她,以后也不必向我汇报”。
“喏”,旸谷恭敬地应了一声快步退出店外。
“叔父,国父果然对妹妹恨之入骨,直到现在,国父依然认为是妹妹害死了母王,甚至不愿听到妹妹的名字”,旸谷坐在台桌前,得意地向虞渊汇报。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远古樾,这盘棋我们下了三千多年,就差最后一步,决不能败在黎明前,你的国父显然已经失去了人心,万千百姓如今供奉的人是我们,彩云易散,人心难测,这个时机千载难逢”,虞渊边说边递给旸谷一个手简,“关心则乱,有趣的是最近我们密探到吾山国九王子的羁绊竟然是远古樾,哈哈哈哈,可笑,传我的令,跟紧九王子,不要打草惊蛇,等待她的出现”。
“是,侄儿告退”,旸谷扬起嘴角,轻蔑冷哼一声。
为了防止过柳的突然袭击,及桑让曲阿在驻店留守,有任何情况随时传消息。自己则一身男装上路,及桑不敢轻易使用神环,自从看过远古樾的回忆影像之后,及桑就在心中感慨,这远古樾到底在世上肯定有很多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上万人围攻,自然是要小心行事。
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