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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实从父母身后走出来, 也是一脸凝重。
“上次在学校舞会, 秋秋就这样过一次,”楚实说,“我当时以为她是太兴奋了, 现在看来……”
好像是间歇性的?难道是某种神经性疾病?
楚父楚母大惊失色,怎么好好养了十几年,突然出了这么毛病?
楚父想的问题要更实际一些, 原本以为秋秋性格好家教优良,更适合豪门社交, 现在看来, 要是有这种毛病……
楚秋秋没想到会被父母看到,连忙解释:“不是的, 我只是和姐姐闹着玩!”
几人看向楚殷。
楚殷一脸无辜地摇摇头:“没有啊, 我没和你玩。”
楚秋秋恨得牙痒痒。有问题的明明是楚殷!结果现在爸爸妈妈哥哥都以为她有病。
楚父:“过几天原本有场宴会, 秋秋如果有问题……”
他当然是集团利益为先, 如果楚秋秋有这种毛病, 带她出去的话肯定会损害楚家颜面。
“不是的,我没有!”楚秋秋急忙道,“我刚才就是在锻炼身体而已!这种舞练起来对身体好!”
楚父目光有些迟疑:“是这样吗?”
楚秋秋连忙点头,并活动四肢表示自己很好很正常。
好不容易糊弄走了父母,楚秋秋再转头一看,楚殷早就走了。
她脱力地跌坐到沙发上, 不禁想:难道真的和楚殷没有关系?
不会真的是自己压力太大, 出现了什么问题吧……
楚秋秋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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荟文的期末备考气氛越来越浓郁了。
“希望杯”名额给期末数学考试的前三名, 这已经是荟文的老惯例。5班是精英班,成绩最好的站在金字塔顶尖,就连最差的也能混个前两百名,中间偏上的好学生非常多。
如果有机会,很多人都愿意多参加这种竞赛,不说别的,即便最后拿不到奖,能多参加一些冬令营或者集训,水平也会进步一大截。
不过今年,想拿到名额更难了,因为楚殷转了过来,大家现在都默认她能拿到名额。
付明萱数学其实也挺好的,上次期中她也考到了一百四,如果没有楚殷这个逆天的满分在,她原本可以不用有什么危机感。
希望杯她也想参加,所以这几天上课都特别认真,下了课也开始学楚殷,频繁地去找老师问问题。
临近期末,每科的卷子都特别多,纸张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发。宋兆霖把各科卷子整整齐齐地对折、分类整理好,然后摆在自己的面前——一张都不想写。
为了提高成绩,他要求自己必须在每张卷子上写点什么。
——于是他把所有卷子都写上了名字。
撂下笔,宋兆霖已经不认识“宋兆霖”这仨字了,可他还是不想写卷子。
转头看一眼楚殷,人家已经刷完了一张数学卷。
“殷姐,你做卷子不会烦吗?”宋兆霖趁着她换卷子的工夫问。
虽然现在和楚殷熟了,能一起开玩笑,但宋兆霖还是不敢在楚殷学习的时候打扰她——不知道为什么,楚殷学习起来有种六亲不认的架势,让人莫名觉得,只要打扰她就会被neng死。
楚殷一边挑卷子一边回道:“不会啊,多有意思啊。”
宋兆霖把脑袋缩了回去。
学霸发言,他不配听。
下了课,姜研拿着卷子过来,想坐楚殷旁边,但宋兆霖贱嗖嗖地不让。
姜研没辙,只好坐到了楚殷前边的位置,回过身来问题:“殷殷,这道题后两问怎么做啊?”
楚殷换了根铅笔,接过卷子,“我看看。”
宋兆霖虽然看不懂,但他也扒着头瞅了两眼,以表示自己的学习积极性。还没看明白,忽然觉得头顶上变暗了些。
一回头,才发现自己身后居然围了好几个人。
赵煜雄摸摸脑袋:“楚殷,我也想听,可以吗?”
宋兆霖:都是千年的学渣跟这儿装啥好学生呢??
赵煜雄旁边是另外一个男生,姜研旁边还站了两个女生,都是过来听楚殷讲题的。
给一个人讲也是讲,给一群人讲也是讲,楚殷倒没什么意见。
“第二问是三种情况,L1和x轴重合时,L1和x轴垂直时,L1和x轴既不重合也不垂直时……”
楚殷思路清晰,说话声音低柔,教完一种方法,转个笔就能再给出第二种解题思路。
他们知道楚殷比他们学习好,但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差距,姜研问的可是今天卷子上最难的一道题,他们连解都解不出来。几个人顿时有些受打击。
宋兆霖天天活在这种打击之中,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还有些骄傲。
他甩了甩头,忽然看见赵煜雄的脸微微泛红。
??你不对劲啊小老弟?
讲个题咋还脸红上了?给你讲得微醺啊??
宋兆霖忽然意识到,他殷姐的魅力已经开始正常辐射了。
赵煜雄旁边的李锦说:“话说开学这么久了,咱这座位是不是也该换换了?”
姜研立刻附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