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他们骗到长安了,你们就不能随便想个法子离间一下么。”
“我们都当你早就想好什么高招了呢。”
郭嘉嘿嘿一笑:“我这个人最纯洁了,哪能想出什么阴招呢。”
“嘿,你的意思是我和文优就该想出什么阴谋诡计吗?”
“我可没这么说啊,我只是觉得您二老智长,放的屁比我说的话都多……”
“嘿,你这小兔崽子。”不等郭嘉说完,贾诩就拿起桌上的杯子做势欲砸。
“好了,都别闹了。”王正植开口道:“既然这计是奉孝想出来了的,就让奉孝去趟西凉吧,啥时候让双方闹起来,啥时候回来。”
郭嘉急道:“大人不可啊,您一直说我身子骨弱,是早夭之兆,让我多跟子龙习武健身。现在却要将奉孝派往西凉边陲,要知道那里气候恶劣,风沙甚大,奉孝此去,只恐有去无回啊。”
“哦?我有说过这话吗?我只记得你拉着子龙在青楼养病啊?”
郭嘉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说道:“再说天下谁人不知我乃王大人手下的第一谋臣,我若去了西凉,定会让人觉得是有所图谋,而生防范啊。”
王正植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我的第一谋臣是李有才,你看人家出去才几天,就把诸侯联军解散了,还把并州夺了回来,现在正和奉先往长安而来呢。你若能想出什么计来,就不用去长安了。”
郭嘉喃喃自语道:“将马腾韩遂二人随便弄死一个,不行二人刚来长安没多久就死了,必然会让人怀疑到我们头上,派人去西凉挑拨,分量不能太重又不能太轻,唉,暂时想不出什么合适的人选……”
突然郭嘉眼睛一亮,看向王正植道:“我听闻马腾韩遂二人正差人从西凉往过押送钱粮,我们可以只劫一方的钱粮,如此二人必生间隙。”
“劫谁?”
“我近日观马超此人性情有些急躁,我们可以利用此人,只劫马腾的钱粮,依马超的性子定然坐不住的。”
“好!你去喊赵云去,让他别整天窝在家里了,出去活动活动去!跟着你尽不学好。”
郭嘉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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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一笑,朝赵云家跑去了。
几天后。
“父亲,听说从西凉运来的钱粮被人劫了?”
“是孟起啊。”马腾抬头看看了马超,点头道:“是啊,也不知道是哪路的流贼。”
“那我们现在钱粮是哪来的?”
“是你文约叔给的。”
“他家没被劫吗?”
“对。”
又过了一个月。
“父亲,我们家的钱粮又被劫了?”
“唉~是啊,也不知道我们得罪谁了。”
“那我们现在吃的是?”
“你文约叔给的。”
又过了一个月。
“你文约叔给的。”
……
在马腾一家蹭饭吃的这段日子里,吕布、李德志二人也终于从并州赶了回了。吕布一见王、董二人就跪了下来,泪流满面,一顿接风洗尘宴上愣是吃出了父子离别多年的感人画面,文武百官连动筷子的功夫都没有,一直忙着打劝。
之后吕布在王正植的撮合下,一直和貂蝉打情骂俏,有事没事就骑着赤兔马,带着貂蝉出城去兜风,王允也不知怎么得,一开始还挺不愿意的,后来变得比王正植还积极,推着貂蝉去找吕布,总之在这段日子里,二人过的都很幸福,笑容一直洋溢在脸上。
王正植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就派吕布带兵出了函谷关,去和徐荣、胡轸等人收拾司隶上的小诸侯们,包括河东的白波军。
吕布每一次打了胜仗,就借着军队休整的时间,骑着赤兔马往返长安、司隶两地,抽空来看貂蝉,却发现貂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吕布还以为是因为自己长时间在外打仗,惹的貂蝉不高兴了,便跑得更勤快了。
终于,在发现貂蝉和董卓私会,看着貂蝉满脸愁容,一副想对自己解释又不敢解释的样子,吕布紧紧地攥着方天画戟,瞪着董卓暴怒无言。
董卓这时也发现了吕布,把貂蝉往自己身后一藏,怒道:“你不好好在外打仗,回来做什么!快滚!以后别有我的命令,不准你擅自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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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摔门而走,先去找了王正植后去找了王允,二人都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气的吕布骑着赤兔,出城一路狂奔泄愤,于傍晚时分又悄悄的回到了城中,密会王允。
第二日,李儒听闻此事,赶紧来劝解董卓,董卓被说的也些意动,遂询问貂蝉,貂蝉流着眼泪靠在董卓怀里一阵撒娇。
董卓哈哈一笑,安慰一番貂蝉,对李儒说道:“你也看到了,美人心意如此,我总不能有驳美意吧。”
李儒看了一眼貂蝉,叹息一声,不在言语。
董卓见李儒不搭话,继续道:“你刚说吕布那逆子还在长安,没去司隶剿贼?罢了,好歹父子一场就由他去吧,我与貂蝉去长安城外的郿坞小住一段时日。”
李儒看着董卓的背影,伸手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来到了王正植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