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君昊横向一躲靠着墙接连的横滚,那两把鬼头大横刀就在后面“当当当”的砸在石墙上火花四溅。向君昊接连的翻飞腾挪想快速脱离却不想被这俩人给死死的黏住了,等他再找到空隙拉开距离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剩余赶来的数人给围困在一根大石柱边上。向君昊只得慢慢向后退贴在大石柱上,他瞅着对面这数人内心有点慌了,他意识到自己要面对的人生第一次生死相搏了。
头上与身上已经满是汗水,这里不光是累的还有紧张的汗。向君昊咽了口口水,长呼一口气想让自己稍微稳定一下而后想想如何脱身。可对面那几人明显不会给他留什么思虑的功夫,举着兵刃恶狠狠的向他围了上来。只见那两把鬼头大横刀首当其冲的砍杀了过来,向君昊低头一缩躲过上面一刀,用精钢腰刀一撩挑开了下面一刀,而后他快速的打出一击雷震将围上前的数人给震退数步。
这时只听的背后传来“咔嚓...咔、咔、咔...”,向君昊顺声回头看到石柱上之前被鬼头大横刀砍中那块石头已经陷了进去,一道裂缝从那陷入地方开始顺着柱体往上直至洞顶部,而后这道裂缝迅速的向四周蔓延,随后传来其它石柱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地面开始晃荡不少落石从洞顶而降。不好,这这是被那悍匪无意中砸中了自毁机关这地方要塌了!
向君昊比那几人反应快些转身就跑,同时甩出两个雷凌延缓悍匪们出逃,他不想逃出去后还被这几人纠缠。在坍塌声、谩骂声、哭嚎声中向君昊全力奔向出口,在密洞彻底坍塌前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向君昊在地震山摇中紧跑几步远离了坍塌点,回首望密洞的坍塌引发了整个山体的塌陷,不一会边彻底坍塌直接形成一个巨大的深坑,周边地上也都松松垮垮好像再也承受不了任何重量。
向君昊拍干净身上的土,把脑袋上顶了一路的蛛丝和乱草弄干净,而后累的一屁股坐在厚厚的雪地里,抬着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冬雪后的空气冷而清,太阳照着远处的白雪山上,发出耀眼的光芒,塌陷后红树林四周异常的寂静。这一天过的太刺激了,两次死里逃生让他不禁心有余悸,想起姑妈之前老教训他那句“好奇害死猫”,要不是祖宗保佑自己命大恐怕就得被埋在这野山里了。
现在在哪?在地底下穿行了这么长时间向君昊已经辨别不清方向了,这地方他好像也没有来过。向君昊四处循迹想辨别方位却发现周围好静,这么大动静应该早把藏身于此的妖兽和飞鸟惊起乱奔了,可现在一点迹象和动静也没有。咦?咋脖子里也感觉这么凉嗖嗖的?向君昊这才发现把冰冷的长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受山体坍塌的影响自己感知反应也迟缓了?
而后一伙人从四周冲了出来将自己给包围了,不过这伙人明显来自两拨,因为其中有三四人与同悍匪一样的打扮,剩余十余人则是统一的蓝色武服装。向君昊虽然不知道这帮蓝色武服之人是干嘛的,但看到那几个悍匪就明白的差不多了。这两拨人看样子应该不是对立的,根据之前密洞里死的都是悍匪来推断,应该是悍匪们受这帮蓝色武服之人的雇佣当了炮灰。
这时只听得身后持剑人问道:你是谁?
向君昊不知身后情况,道:我在山里迷路了。
持剑人将剑道:迷路了?慢慢转过身来!
向君昊听令照做转过身来,只见一个也是蓝色武服装扮但比那些人精干许多的武者正用剑指着自己。而此人身旁还站有一人,只见他生的白净斯文身材挺直,身穿一件墨绿色衣衫,腰间绑着一根虎斑纹腰带,一头墨黑色的头发盘着发髻,眉眼温润如画,眸里是一派清明斯文翩翩实则夹带着一层暗涌的心绪,看这面向估计也就比师叔慕清持年轻几岁。
而那人也正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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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标准的猎户打扮,搭配着脏乱散批的头发,倒是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容颜上带着那么一丝心底无邪的纯真稚气,可古铜色的脸颊上一双明眸却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向君昊只见那男人向前一步来到他跟前,而后示意那持剑武者退下。
墨绿衫男子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向君昊道:这位公子,我就是一个山野孩子,今天在山里采药迷路了。
墨绿衫男子听后笑眯眯道:请问小兄弟是刚从那坍塌的密洞中逃出来的么?
向君昊装傻道:什么密洞?我不知道公子说的是什么。我就是在山上采药突然山开始塌了,我就赶紧撒腿的跑。
墨绿衫男子绕着向君昊走了一圈,附在他身边道:看小兄弟的身形也是练武修灵之人,这么撒谎不是乖孩子哦,呵呵呵。
墨绿衫男子说完便去到一旁,一个悍匪立马上前不断指向坍塌的山体和向君昊俩人低声交流着,而那墨绿衫男子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向君昊听着那悍匪的话语。墨绿衫男子在听完悍匪的话后回头看了看坍塌的山体,而后依旧笑吟吟的指着那坍塌的山体大坑看着向君昊。
墨绿衫男子问道:小兄弟里面有什么说来听听。
看来自己是装不下去了,但肯定不能照实了说。向君昊脑子一转,转身向那男子指着坍塌的山体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