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被他摁住肩部拖回来,沉腰一顶,冲进去,“叫啊。”
南初疼拧了眉,猛吸了口气,抬头去咬他的肩,“混蛋。”
他一只手撑着,低头看她,把她耳边几根粘着汗液的碎发给捋到脑后,沉沉动了下,低头去吻她的眉角,漫不经心道:“嗯,我混蛋。”
南初就跟他作对。
他不让她叫,她偏叫。
他让她叫,她偏不叫。
两人像陷入了一场拉锯战,谁也不让谁。
屋内黑暗,窗帘紧闭,散着沉靡的欲,散着蓝屏的电视机循环单着一首歌。
男人低沉带哑的嗓音循环充斥整个鱼水交.欢的屋子。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南初平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拎着她一条腿,手从他紧实坚.硬的胸膛慢慢摸到凸起一包包的腹肌下,刮了下,又一路顺下去,摸到他根.部,来回剐蹭。
林陆骁垂眸看她,一瞬激灵,仰头闷哼一声。
男人低低沉沉的叫.床才致命,南初微眯眼,不吝夸奖:“很好听。”
他没理她,翻手去床头拎了个闹钟过来,调好了时间,摆到了她枕边。
“计时。”
南初失笑,罢罢手道:“我其实不在意,你不用刻意延长时间——”
林陆骁直接把她将她反过来,手摁在她的腰上,顺着湿.泞一路滑进去,“我在意。”
不是他在意,是所有男人在这件事情上都很在意。
南初就差没被他撞晕。
他去床头柜翻了套戴上,连包装都没拆,里头还有小票,宽厚的手掌揉捏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男人的粗粝感,磨过她嫩滑的肌肤,南初都敏感地忍不住缩起身,直接被人一把给捞回,牢牢按在身下。
房间里都是破碎的呻.吟。
身后的音乐无休无止,带着沉重的鼓音。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林陆骁给她垫了个枕头,小姑娘眼睛已经蒙上了水雾,他俯低身在她满是汗涔涔的额间亲了下。
南初小声唤他:“林陆骁。”
大概是见她真要哭了,才缓缓停了动作,在她脸上、鼻尖、眉眼、唇瓣,一遍遍亲吻着,难得温情。
南初:“你听歌。”
他一边撞,一边亲吻怀里的姑娘:“我在听。”
这歌真应景。
是张宇的都是《都是月亮惹得祸》。
这是他唯一一首除了军歌以外会唱的流行歌曲。
她也不知道,当年他在外县支援的时候,没法回家过年,一帮小子跟着指导员在队里,支着个小火炉,围成一圈唱得就是这首歌,他当时听着没什么感觉,可身边的几个士兵抱头痛哭,说是想媳妇儿了。
指导员问他,想不想媳妇儿?
他还歪着头笑了下,没个正形地开玩笑说:“我媳妇儿?我媳妇儿还在喂奶呢。”
指导员瞪他:“说什么浑话!”
林陆骁不笑了,正了正色,随口一说:“我媳妇儿就身上这身衣服。”
结果这话瞬间说哭了几个刚入伍的新兵,指导员倒也欣慰拍拍他的肩:“你小子有出息。”
那时他是真不懂男女之情。
而如今,再听这首歌,又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到底有些明白了当年那帮士兵的心情,可就他的性子,就算想,也不会跟那帮新兵蛋子似的抱头痛哭。
“我承认都是誓言的惹的祸,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男人不经意间的柔情确实最令人心动。
两人眼里都是彼此,林陆骁身下力道一点儿不停,重重撞她,时不时拿手帮她顺着粘在脸上的碎发。
音乐声缠绵——
“怎样的情生意动,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这场欢爱是极.致。
……
事毕,音乐还未停。
林陆骁把声音调轻了些,南初看一眼闹钟。
时间指向八点。
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
林陆骁点了根烟,靠着床头抽,把人拉过来,笼在怀里,指尖玩着她的头发,审判地下了个结论:“小丫头体力还行。”
南初当头在他胸上掐了一记,“得了便宜卖乖?”
林陆骁笑了下,“但你还得锻炼,弄你几下就眼泪出来了。”
“才不是。”
林陆骁转去捏她的脸,坏笑:“没事,多锻炼,要合格了,争取今年底带你回家。”
南初一愣,“稀罕。”
“嗯,你不稀罕。”男人转头去掸烟灰,瞥了她说。
南初搂着他的脖子往上顶了顶,“就孟处那态度,你还能带我回家,不怕你爸抽你?”
林陆骁想了想,笑得混:“要不咱先上车后补票?”
南初忽然静了,“你喜欢小孩子?”
林陆骁仔细想了想,“喜欢。”
他是真喜欢,早年没当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