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机会,我希望我的工作能够高效无误地完成,所以才向你交涉。”
“当初你的生日会,最终造成你的难堪不是我有意的,但请你记住,什么事都是先撩者贱。那一次也确实是傅峥帮着我给我撑腰的,但这正是我很遗憾的地方,所以这一次我是明确要求自己单独来开会的。”宁婉朝施舞笑笑,“知道为什么吗?”
她微微低了一下头,声音温和但冷淡地继续道:“因为我想告诉你,我宁婉要打别人的脸,不用靠男人,靠我自己就可以。至今为止我所有的底气都不是靠男人才有的,打脸这种事,我亲自来就行了,不用任何人给我撑腰。”
“只要你在工作中继续给我使绊子,以后你使一次,我回击一次,绝不手软。我宁婉说到做到。”
“你要不死心,大可以继续,别的我不想再说什么,言尽于此,希望你好自为之,该说的这次我都事先通知到你了。”
历来施舞这种人,就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顺风顺水惯了,没受过什么挫折,周围人又碍于各种原因捧着她照顾她的情绪,以至于长久下来,都给施舞造成了错觉,人生就是这么顺遂的,世界就是照着她的意志来运转的。也因为自己的“我行我素”从没有受到过惩罚从没有承担过后果,因此像她这样的人,都把自己的生活模式当成了理所当然。
可宁婉不是任何一个施舞从前遇到的人,她不是需要忌惮施舞背景的女同事,也不是需要仰仗施舞人脉的同学,更不是需要从施舞身上蹭点好处资源的人,她对施舞无所求,因此反而刀枪不入。
宁婉推开门走的时候,没有再理睬施舞的反应,她也并不在意对方的反应。
施舞会不会继续对她使绊子为难,宁婉都不害怕了。
她不再需要忍让,不再需要自我开解,也不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因为她有足够的能力打回去。
她也不再急于去解释,不再纠结需要摆脱傅峥的光环而证明自己,因为宁婉知道自己已经不再需要证明什么了,做自己认定正确的事,竭尽所能地努力生活,剩下的一切,交给时间,自然会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