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生日过后当晚不适就加重,更是焦头烂额,傅峥不得不立刻把人送去了医院,去悦澜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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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宁婉坐等右等,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没等来傅峥的任何反馈。
第二天一上班,宁婉便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反倒是傅峥虽然略有些疲惫的模样,但整体精神状态很好。
“昨晚的樱桃,吃了吗?”宁婉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就,樱桃不经放,不吃的话很快就会坏。”
面对宁婉的问题,傅峥露出了一个自然的笑容:“已经吃完了。”
宁婉瞪大眼睛看着他,结果等了半天,傅峥除了又对自己温柔笑了下之外,别的一句话也没有。
自己摆了那么大一个爱心,只要不眼瞎心瘸,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傅峥对此闭口不谈,一句话没有……
凉了。
宁婉一时之间心里只有这么两个字。
自己这波是凉了。
凉透了。
昨晚上的期待、忐忑和焦虑一下子被巨大的失落和难受替代,虽说只要是表白,就有被拒绝的可能,但宁婉大概是内心根本不想接受这种可能,因此连想也没想过这种结局。
自己喜欢傅峥是一回事,并不能因此强迫傅峥接受自己,理智上很清晰,但情感上宁婉很受打击,难过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但庆幸傅峥是个温柔的人,婉拒自己也很温和,并没有给予自己难堪,用体面的不回应直接一笔揭过这事,对待自己也仍和平时一样。
可宁婉还是有点想哭。
正因为傅峥很好,被这么婉拒后宁婉就更难过了。
这男人这么好,还每天-朝夕相对,但竟然不属于自己!
简直就和橱窗里的美食一样,每天看得到买不起吃不到,简直是让人又气又急,一想到这美食最后会被别人带回家,心里更是又酸又苦,恨不得砸了玻璃窗打家劫舍把东西据为己有。
宁婉盯着傅峥偷偷看,一边难过一边心里闪过一个比一个更危险的犯罪念头。
好在办公室的电话铃打断了她的念头。
“喂?啊!好的好的,知道了!谢谢!我们马上就来!”
宁婉挂了电话,就切换回了工作模式:“派出所打来的,说比对了附近几个社区医院里发生坠狗事件后打狂犬病疫苗的人,也挺巧,排查下来悦澜社区的就一个。”
陈烁如今还躺在医院里,但好在这事终于有了眉目,当机立断,宁婉就和傅峥一起赶去了派出所。
而等两人到了派出所,才发现陶杏也已经在了,她正一脸愤慨地和民警沟通着:“你要说是他,那我就都明白了!这吴列就我对门邻居,特别讨厌狗,我明明狗都牵着狗绳,我家多多也很乖,从不乱叫,可这人就几次找茬上社区举报我,社区检查了几次,我养狗都是合法的,也给多多办过证打过一切该打的疫苗,可他就是烦我,几次说了不许我养狗,说他家有小孩,小孩怕狗。”
大约民警已经调查清楚事实,因此除了通知了宁婉和傅峥,也通知了事件相关的当事方陶杏:“陶女士,我们给吴列打过电话了,他一开始装傻,但后面炸了他两句,他也就承认了,说确实那天的黑衣人就是他。”
“怎么可能不是他?”陶杏抱着狗越说越生气,“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我也没什么结仇的人,怎么就突然会冒出个黑衣人抢狗打狗,但现在一看你们这调查,我算是懂了。”
“他家小孩讨厌狗,就恨我养狗,但我合法养狗,他找不着我的茬,于是索性想抢走我的狗,把我的狗弄死,想伪装成狗自己跳楼,你说这人多恶毒?大家都要按照他的喜好过日子吗?他家孩子是孩子,我家狗也是毛孩子啊!多多就是我的亲人,他怎么就能这么对我家孩子呢!”
陶杏说到这里,看向了宁婉和傅峥:“两位律师,现在真相也大白了,我想问问你们能不能也帮我代理下?这吴列私下偷走多多还把它从那么高的楼扔下来,不应该赔偿吗?正好冤有头债有主,你们那位受伤的同事,也不要找吴列赔钱吗?”
要是吴列打伤了狗或者高空抛狗真的造成了狗的损伤,后续产生了治疗费用,那法律上宠物狗是作为所有人财物的,自然是可以按照财产侵权要求赔偿的,但目前陶杏的狗状态一切良好,目前侵权法自然也不支持对狗的精神损失赔偿,宁婉好生给陶杏解释了一番,她才终于罢休。
那么接着就要处理吴列扔狗引发的坠狗侵权案了。
“那吴列人呢?”
民警有些无奈:“本来正要找他过来做个笔录的,结果后面人就联系不上了,幸好当初电话都录音了,可以作为证据提交。”
对此,陶杏倒是自告奋勇,她虽然脸色憔悴但精神却很亢奋:“他就住我隔壁!你们等待会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来,他那时候接完小孩放学会送回家,一逮一个准!”
此时距下午四点半还有些时间,宁婉便和傅峥一起回了办公室。
自然,这段空档时间也没浪费,近期需要办一个社区普法趣味运动会,作为社区律师宁婉自然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