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星看着靳先生的笑,打了个冷颤,攥着手里的被子,平静的表情也有了一丝裂缝,说话底气明显不足,她清了清嗓:“不……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靳承延蓦地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眼底溢着不怀好意的笑,嗓音压的低低的,话里有股轻佻气:“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谢小姐?”
最后三个字,靳承延刻意加重了语调。
此时,两人的距离不足二十公分。
靳承延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干净清冽的男性气息,瞬间侵袭她的感官。
谢星星看着近在眼前的靳先生,耳根微微泛起红。
谢星星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她看过动物世界,这么明显的暗示,显然昨晚他们两个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她是不是真的被秒了,还有待查证。
谢星星抬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眼神飘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回……回忆可以,但口述就行了,没……没必要再实践一下。”
靳承延垂下眼眸看着抵在身前的手,喉间忽地发紧,昨晚的记忆突然又闪现在脑海里,他勾着唇,语调慵懒:“谢小姐是昨晚还没摸够么?昨晚摸下面,现在又改成摸上面了?”
谢星星此刻脑袋“砰”的一下,耳边像炸开了无数个巨大的烟花,不停的嗡嗡嗡的响。
她突然有点耳鸣了。
昨晚没摸够?摸下面,摸上面,是什么玩意儿?
谢星星的视线从他的脸上,向下移,最后在某个位置停住,一秒后又赶紧心虚地移开视线,手心像是被他的体温灼烫了一般,快速收回,脸红的都快滴血。
谢星星感觉此刻她的声音都开始飘了:“你……你说的那个摸是我想的那样吗?”
靳承延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嘴角边浮着轻佻的笑意:“光摸不够,还敢看,还敢想,谢小姐还真是挺开放的。”
谢星星整个人要炸了,要不她给他表演个跳楼吧?
谢星星脑袋空白,直接问道:“还有吗?”还有什么一气说完,我承受的住,让我死个痛快,死个明白!
这回靳承延被反问的一愣,他舔了舔唇瓣,嗤笑了声:“这还不够,你还想有什么?”
靳承延看着她茫然的眼神,感觉有一丝不对劲,他眉稍微挑,疑惑地问:“你还没想起来?”
谢星星:“抱歉,我断片了。”
靳承延站直身体,内心对于这个擅于飙戏和撒谎的女孩,表示不太相信。
“谢小姐竟然还有断片儿这项技能,这是想赖账,不想负责的意思了?”
赖账?负责?
谢星星脑袋懵着,但还是尽拼全力在接受这强大的信息内容,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现在对她极其不利的处境。
谢星星灵光一闪,理直气壮地说:“这种事情明明吃亏的是我好吗?我没赖着让你负责,你还说我赖账,你这个人也太禽兽了吧?占了便宜还卖乖。”
紧接着靳承延不紧不慢地声音飘过来:“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身上连件衣服都没脱,我们两个到底谁占谁便宜?”
谢星星看了眼被子里面,果然身上该在的都还在。
靠,失策了。
禽兽竟是我自己!
谢星星猛地坐起身,双手捂着脸,完了,但她还想最后垂死挣扎一下,她抬起头看着靳先生,伸出左手摊开:“靳先生,你女人那么多,也不缺我一只手吧?”
没必要为了这只手还得负责吧?
靳承延不慌不忙地纠正她:“谢小姐伸错了,是右手。”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俩在这分左右,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细节浪费时间!
下一刻,她又听见靳先生不知羞耻地补充了三个字:“还有嘴。”
还有……嘴。
谢星星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窒息了,真的要窒息了。
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她真的太不是人了!
谢星星的脖颈到耳根全是肉眼可见的绯红色。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猜测道:“靳先生,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你也断片儿了,刚才你说的那些都是你的一个梦?”
靳先生冷冷地哼笑了一声:“谢小姐的这个想法,确实挺大胆。”
谢星星眼睛弯弯地,也露出一抹浅笑,希望这个想法可以成真。
然而,靳先生却打破了她唯一的希望:“让谢小姐失望了,我喝酒从来不断片儿。”
“那有没有可能就是靳先生做的一个梦?”
“谢小姐这是急着摆脱责任,开始给我洗脑昨晚只是一场梦了?”
看来昨晚的事,不太可能是假的。
谢星星焦急地想做点什么挽救一下现在的局面,她倒也不是不能负责,就是最起码也要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在一起吧?
先不提靳先生对她什么意思,她对靳先生可绝对没有不轨之心,昨晚的行为,单纯是酒精作用下的她胡作非为,跟清醒时的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星星:“要不……我把昨天那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