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谁不想把这顶级豪门的财富霸揽到自己手上。
不过刚刚那中年女人和小青年应该自认为是站在纪霆匀一方的,背靠大树好乘凉,所以就自以为是的处处为纪霆匀着想。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在这着想里,却透着十足的为自己算计。
聪明如纪霆匀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过自古君王都有一套自己的小九九,家主也不例外。
既然纪家有那么多方势力,恐怕这对母子早就成为了他牵制其他势力的棋子。
想到这里, 江岑昳便释然了, 不论如何, 抱紧纪霆匀大腿是有必要的。
当然, 自己不在纪家势力范围内, 倒也没必要卷进他们的争端。
于是他轻轻晃了晃怀里的小奶昔, 对钟叔的善意提醒表达了谢意:“我会注意的,谢谢您老的提醒。”
钟叔笑的依然和蔼可亲, 说道:“您客气了, 我家小孙子也特别喜欢您的儿歌, 可惜最近没有版权,已经不能听了。”
江岑昳道:“这有什么, 改天我录几首给他, 能被小朋友喜欢是我身为儿童音乐人的荣幸。”
儿童之友的人设不能崩, 并要努力加点。
钟叔那和蔼可亲的笑意就这么加深了几分,又多说了一句:“江少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在纪家是没有任何人敢干涉您的。”
这又是一句提点, 江岑昳心道才管家果然才是纪家的扫地僧。
想来也的确, 一般大内总管, 有时候比一品大员更能成事。
当天晚上, 江岑昳更新完三个章节后, 便用合成旋律给钟叔录了几首欢快的儿歌给他发了过去。
从钟叔的朋友圈来看,他的小孙子今年三岁,正准备参加幼儿园的唱歌比赛。
有了江岑昳的儿歌,小家伙这波稳了。
晚上纪霆匀又忙到凌晨,临睡前轻轻推开隔壁的门,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小家伙侧躺在那里,脸颊贴着江岑昳的胳膊,睡的十分安稳。
想他来到纪家快两个月的时间里,从未这样安睡过。
他突然就有些嫉妒那个和小奶昔睡在一起的少年,明明自己才是奶昔的爸爸,为什么他却开始不粘自己了?
纪霆匀委屈,可是纪霆匀不能说,毕竟这是他这两个月以来一直期望的状态。
毕竟在江岑昳来之前,自己可是一个整觉都没睡过。
此刻看着安睡的小奶昔,还有安睡的江岑昳,他只有一个想法。
是谁酸了?
我!
纪霆匀无奈的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奇妙的嫉妒心是怎么来的。
也只是上前轻轻亲了亲小奶昔,却在俯身吻下的那一刻,对上一双惺忪的睡眼。
两个人同时吓的往后弹去,江岑昳瞌睡都吓没了,捂着心口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我我卖艺不卖身!”
纪霆匀:……
神他妈卖艺不卖身。
纪霆匀无语道:“我只是想亲吻一下自己的儿子,你不要自作多情。”
江岑昳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自己身边的小奶昔,瞬间清醒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刚刚误会了什么后,有些尴尬的说道:“呃……啊,原来是这样。那个,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哈。”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刚刚只觉得鼻尖痒痒的,大概是纪霆匀的发梢蹭到了他的鼻子。
纪霆匀看着他魂归天外的模样,心情反倒是好了起来,转身又看了一眼小奶昔才说道:“早点睡吧!我没别的事。”
江岑昳揉完鼻子打了个喷嚏,嗡声嗡气的哦了一声,转身上床秒睡。
纪霆匀:……
这让人羡慕的睡眠质量,又是谁酸了?
罢了,他为什么要和一个保姆计较?
想想确实不值得,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受了江岑昳的感染,纪霆匀今天竟然睡的还不错。
而且是一觉睡到了闹铃响,睡足了八个小时。
这在他成年以后的人生里都很少见,也是奇了。
隔壁已经传来了江岑昳的声音,他每天早晨都会专门给小奶昔唱十几分钟的歌。
这三天,他唱的歌还没重样过。
虽然他这个人不怎么样,倒是的确很有才华。
如果他愿意,一年期满后,他也可以考虑给他出一张儿歌专辑。
刚好钟叔这会儿就守在门口,纪霆匀便问道:“他们吃过饭了吗?”
钟叔点了点头:“江少六点多就起来了,他好像还有其他工作要忙。”
如钟叔所说,江岑昳把码字时间改到了早晨,小奶昔醒之前的两个小时,他能写足足六千字。
有了这六千字,他感觉这一整天的压力就少了很多。
如果晚上有时间就再写三千,没时间就直接睡过去了。
一般是能写完的,他发现小奶昔其实很好带,九点多就开始嗑睡,能睡到第二天八点左右。
婴儿的睡眠时间是比较长的,上午他会带着小奶昔在花园里散步一小时,再由育儿师做抚触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