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过我很好奇,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找到格罗姆和他的战歌氏族吗?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游荡呢?”
“辛特兰。”
对于这个问题,德雷克塔尔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老萨满摇头说到:
“格罗姆一直没有和我们断绝通讯,他拒绝加入黑石塔,并嘲讽布洛克斯是一头老的咬不动的肉的狗,嘲讽瓦洛克为废物服务,说我是个愚蠢的瞎子...”
“没错,格罗姆说的废物就是我。”
雷德在旁边耸了耸肩,大酋长毫无心理压力的说:
“我原本以为格罗姆·地狱咆哮是在用这种方式挑衅。
但后来我发现,他就是个嘴臭的兽人酋长,他很享受这种简单的嘲讽和激怒,并随时期待着和愤怒的人打一架。
我差点就上当了。
差点就接受了他的决斗邀请,后来我发现我还没活够,于是就任他骂吧。”
“格罗姆就是那样的,粗鲁也是他的武器。就和您一样,布莱克先生,格罗姆很擅长让人讨厌他。
但和您只是为了玩笑或者精心设计的目的不同,格罗姆表现粗鲁的目的很简单,是为了厌恶之后随之而来的战斗。”
霜狼老萨满一副很心累的表情,他说:
“就算在普遍脾气不好的兽人之中,地狱咆哮家族也是最擅长愤怒的那一类,尤其是在带头饮下魔血之后,格罗姆的愤怒力量到了强化。
我记忆中,他一直在愤怒,随时随地的愤怒。
他把每一个人视为可以击败的敌人,如果其他人不应战,他就讥讽他们嘲笑他们,直到他得到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为止。
如果已经没有了可以挑战的敌人,他就会想办法制造敌人。
他将战争与战斗视为享乐,将战斗视为生活和人生的目的。他为战斗而生,他也很愿意为战斗而死。”
“听起来像是个反人类反社会的疯子。”
布莱克摩挲着下巴说:
“根据我上一次和他并不漫长的交谈来看,他确实不是会让人感觉到喜欢的角色。但他留在辛特兰干什么?
我这段时间都在库尔提拉斯,没怎么关注东部大陆的局势,为我说一说呗。”
“他和巨魔开战了,船长。
格罗姆·地狱咆哮本来在北疆那边四处挑战著名的战士。
就我们所知,洛丹伦的加里瑟斯元帅、激流堡的达纳斯·托尔贝恩将军,还有奎尔萨拉斯的游侠之王霍克斯比尔都已经输在了他手上。
加里瑟斯差点被他砍了脑袋。”
雷德主动解释到:
“他自己在信中说是为了‘测试’那些战士,还讥讽艾泽拉斯的强者也不过如此,但因为他和他的氏族四处游窜,所以迎来大军围剿被逼入了辛特兰的鹰巢山中。
为了得到一个稳固的大本营,在突袭打败了蛮锤矮人的领主弗斯塔德·蛮锤之后,格罗姆带着他的战歌氏族冲进了邪枝巨魔的城市辛萨罗中。
他上一次送来消息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前。
据说他已经攻破了那座城市的外围,开始向城市内部进军,还扬言说屠杀巨魔,并不比屠杀德莱尼人更难...
那就是个疯子,船长。
他已经陷入了战争的狂乱里,一天不打仗他就全身难受,那样的人是不能合作的,就像是一条看谁咬谁的疯狗一样。
难怪当年我父亲和古尔丹也不带他和他的氏族进入艾泽拉斯。
没人能控制住他们。
他们自己都不行。”
“听起来确实像格罗姆·地狱咆哮会做的事。”
布莱克点了点头,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说:
“算算时间,应该也快了吧?”
“嗯,快了。”
德雷克塔尔如打哑谜一样点了点头。
这让雷德和麦姆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在说什么,就像是加密电台一样,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结合在一起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说起来,我们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准备怎么把我们带入熔火之心?”
老萨满问到:
“通往那地方的道路据说在暗炉城的深处,只有一处古老的祭坛之路通往那里,我们又该怎么进去呢?
黑铁皇帝索瑞森怕是不会给我们行方便的吧?”
“这个简单。”
布莱克打了个响指,说:
“我们坐黑铁钻探机进去,瑟银兄弟会那里应该有足够的钻探机可以被我们调动。别担心,我上次喝醉酒时已经去过一次了。”
海盗得意的用大拇指指着自己,说:
“上我的车没问题,老司机了,不会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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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灼热峡谷和荒芜之地的交界处,当初兽人战争末期联盟在此设立的魔法传送点附近,在此留守的芬娜·金剑正哼着海盗歌,把一大块新鲜的雷霆蜥蜴里脊肉串在篝火上烤,就看到了不远处有光芒闪耀。
芬娜吹了个口哨,知道客人们过来了。
但她并不着急去迎接,反而从身后那头被她砍死的巨大雷霆蜥蜴的尸体上又取了几块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