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残留虚空污染的地方都清理掉。
顺便通知来登和纯净圣母,还有那些清醒过来的兄弟姐妹们准备支援囚笼。”
奥丁提着血染的闪电长枪便走向战场,他头也不回的对托里姆说:
“封锁神殿,等我回来。”
“父亲,那疾病...”
托里姆担忧的喊了句,奥丁摇了摇头,说:
“那疾病是有导向的,它不会感染勇敢者和正义之士...最少今日不会,嗯,大概率不会。”
英灵军团的严明纪律让他们收到撤退命令就立刻脱离与虚空生物的接触,开始快速向破碎神殿之外后撤,但虚空生物已经没空去追击敌人了。
可怕的血疫突然爆发,正在虚空士兵之中飞速蔓延,作为虚空诞生之物,它们能明显感觉到那血雾中有恐怖的东西,一旦沾染上就会在短时间内被抽空所有存在之基,吞吃掉血肉和一切神智,连晦暗的灵魂都无法逃脱。
这直接引发了虚空生物那边的大混乱。
尤格·萨隆麾下的毁灭先锋,克拉西斯霸主维扎克斯将军试图重新集结自己的军团,但它很快发现在那红雾肆虐之地,根本没有任何古神仆从可以抵挡其威能。
不管是羸弱但恶毒狡猾的邪教徒,还是最低见的血肉脓包,亦或者是在尤格·萨隆的黑血中诞生的无面者暴徒,或者是和它一样于深渊黑暗中孕育的强大克拉西斯战士...
只要接纳了堕落虚空的力量的个体,都会成为那怪异红雾的目标,它无法被阻止,火焰焚烧不了,寒冰冻结不了,空间的力量也被它豁免。
如果用充满了虚空力量的攻击去试图冲散它,甚至还能听到那红雾中传来的,像是虫子一样讥讽的虫鸣。
就像是一群凶狠的蝗虫遇到了天敌雄鸡的降临,又像是一把红色的镰刀被挥起砍过虚空的阵营,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维扎克斯将军的前锋军团就溃败了。
而随着沾染血疫的虚空生物惊慌失措的逃入后方,附着在它们身体上的血雾再次如漫天星辰一样爆发,只是一瞬间,就将虚空霸主的阵线弄得乱七八糟。
眼前这局面让存在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的克拉西斯统帅也感觉到棘手异常,它开始用沙尔拉斯语吼叫着撤退。
它们必须在被红雾彻底吞吃之前退回到尤格·萨隆的低语神殿中。
只有一名上古之神的力量可以对抗另一名。
而它们这些古神的仆从在生命阶位上就不可能敌得过这怪异的红雾以及那红雾中存在的可憎之物。
然而,就在将军本人也打算撤退到安全地带时,一道呼啸而来的闪电战矛擦着它丑陋的脑袋飞了过去,将它身后张开的虚空裂隙打的粉碎,又在金色的雷霆四溅中将这强大的克拉西斯霸主困在原地。
在金色火光与雷霆的闪耀中,面无表情的奥丁赤手空拳的踩着地面上那恶心粘稠的血色液体大步走来。
战争之王似乎根本不畏惧在黑暗中四处蔓延的红雾,在维扎克斯将军瞪大眼睛的注视中,战争之王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穿越过红雾包裹的战场。
那些可以在瞬间杀死吸干虚空生灵的血疫就像是“瞎了”一样,它们根本没在意奥丁,甚至主动为战意昂扬的战争之王让开了道路。
就像是阴沉的邪恶在勇士面前退却一样。
这离奇的一幕让维扎克斯将军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这个经历过主宰之战,在当年就和泰坦守护者们较量过的强大堕落者以堕落如呢喃吼叫的沙尔拉斯语低声说:
“守护者居然和虚空天敌一起作战,我早就知道战争之王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就如数百万年前在主宰之战中你为了攻破黑暗帝国不惜让你的士兵以尸体堆积成登城之梯,但我没想到漫长的时光中,连你也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你和你的敌人同流合污,只是为了杀死你眼中的虚空恶党。
呵呵,到底谁才是世人眼中邪恶的一方?”
“你称之为‘邪恶’的东西不过是被掌握的力量,就像是一把能杀人的剑,它的善恶只取决于持有者。”
奥丁伸手召回自己的闪电战矛冈格尼尔,他在原地摆出一个突刺的起手式,冷声对已经处于红雾包围中,无路可逃的克拉西斯霸主说:
“再退一万步而言,对付你们这些试图污染世界的恶党,还需要讲什么正义与公道吗?
维扎克斯,你被诅咒的生命早在百万年前就该终结。
为你多活的时光感觉到庆幸吧,向你的黑暗之神做最后的绝望祈祷...我会把你的颅骨摘下来点缀我的战矛!”
“吼!”
回应奥丁的是一声饱含虚空冲击的怒吼,将战争之王的金色神力震动的四处飞舞,又有暗影沸腾化作冲击之拳,打在奥丁身前将战争之王逼入防御。
随后庞大的克拉西斯霸主摇头摆尾的从阴影中冲出,它用自己深海生物一样长着背刺的甲壳撞击奥丁,又用自己恐怖的龙虾大鳌如战锤连环勐击,在它扭曲的身体中部有触须一样的爪子在施法,这犀利的多重攻击充分证明了这个克拉西斯统帅的强大。
它可以和战争之王正面交战不落下风。
“尤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