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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2 / 3)

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他伸手拔了出来,银针是黑色,说明喂了毒,她的伤口处随着银针的拔出,黑色的血丝缓缓流出,眼下先想办法替她解毒。

“真是麻烦的女人。”

话虽如此,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边取出一粒小药丸给她服下。

继而他帮她清理了伤口的血迹,再从她的衣裙撕下一小块布料给她包扎好。

突然,他听闻一声震耳欲聋的鬼叫,紧接着,他的脸一阵火辣。

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这女人扇了一巴掌。

南诏国堂堂的靖王殿下被女人扇了一巴掌,还是被他刚刚救起的女人。

他怒视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该死的女人,你干什么?”

她吓的脸色发白,她身子颤抖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臭流氓,光天白日之下你竟然竟然”

后面那几个字她终究是说不出口。

南宫澈凌厉的眼神扫向她,楚嫣突然一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南宫澈怒视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高抬贵手救了她,她没有一句感谢就算了,反而把他当成了孟浪之徒。

他是这样的人吗?他像这样的人吗?

楚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身上每一处毛孔都透出恐惧,唇瓣抖动得厉害,指尖捏得襦裙侧边,关节已发白。

南宫澈看着她惧怕的眼神一顿窝火,他一点点靠近她,楚嫣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挪移着,直到后背抵在船板上,退无可退。

楚嫣鼓起勇气对上他凌厉的双眸,“你、你别过来。”她的声音几近哀求。

南宫澈依旧一寸寸靠近她,终于,他的脸在离她脸颊一寸的地方停下。

他附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说我是臭流氓吗?自然是做流氓该做的事了。”

热气喷洒在她耳根处,当即染上了红晕,她为尚书府的千金,自小恪守礼节,从来没有与男子这般近。

楚嫣咬着唇,眼眶里涌出水雾,身体不住颤抖着,“不要,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钱……”

这话一出,无疑是火上浇油,南宫澈的怒气顿时到了顶点,这话就像给他盖棺定论,他就是臭流氓,欲侵占良家女子的无耻之徒……

他气得无言以对,“很好,很好”。

他已经没好气和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说话了。

他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坐在了船舱口。

楚嫣以为他要钱,打算放过自己,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如今虽是盛夏,夜晚的风终归是凉的,且楚嫣衣衫尽湿,风吹过,她打了个寒颤。

楚嫣被他轻薄虽然很气,可是她和他力量悬殊,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斗得过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当下只能咽下这口气,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看了看天色,捋好身上的衣裙,弯腰要走出船舱,可是那人像是一尊大佛一般,一动不动堵在船舱口。

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开口道:“劳烦让开些,我要回家……”

南宫澈似笑非笑看着她:“凭什么?”

楚嫣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满脸戒备道:“我回家才能给你拿钱啊,莫不是,你敢拘着良家女子?”

南宫澈突然笑道,“你看我像缺钱的样子吗?”

楚嫣朝他看去,他衣衫华贵,面料上乘,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百姓。

“再者,就是拘着你,你又能耐我何?”

楚嫣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壮着胆子:“我爹爹可是工部尚书,朝廷三品大臣,你若是敢拘着我,他定饶不了你。”

南宫澈心里暗笑,大官?他就从来没有怕过,就算是那九五之尊在这,也得给他面子。

“工部尚书楚弦?”又想起方才在水下那块手帕,顿时了然,她果然是楚弦的女儿楚三娘。

他的目光又在楚嫣的身上流转,“楚弦为人谦卑有礼,生得女儿怎的这般蛮横不讲理?”

“你说谁蛮横不讲理?”

“说的就是你。”

“明明是你,是你对我”楚嫣想说的话在口中打转,终究是说不出来,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我怎么?”

“非礼你?轻薄你?”

南宫澈知道女儿家面薄,她想说的话他替她说了,他倒要看看,看她如何自处?

楚嫣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盯着他看,剑眉星目,一袭黑衣加身,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威严的气息,让人心生畏怯,偏生又带着一丝的文雅气息。

怎的这样一个人,偏生是一个无耻之徒?这副好皮囊放在他的身上倒是浪费了。

南宫澈看着她:“怎么?无话可说了?”

楚嫣知道此刻不宜跟他杠下去,她语气放软道:“只有你放我走,方才的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会让我爹爹抓你。”

南宫澈冷笑,让她爹爹不要抓他?他堂堂靖王,他爹敢抓?

打更的声音响起,再过一个时辰便是宵禁了,南宫澈也不打算为难她:“你就打算这样上岸?”

说话间,他的双眸落在她湿透的身子上。

楚嫣双手交叉护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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