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半天的脑子,顾声笙也没想到什么,最后一屁股抬起来,不想了,直接开干吧,见招拆招。
深吸了一口气,找场子的时刻到了。
顾声笙交待了马福全好些事,马福全今日心事重重的模样,见顾声笙画符时,又从后面翻箱倒柜的拿出个圆饼子一样金灿灿的东西,非要挂在顾声笙的脖子上。
可想顾声笙的脸色能有多好看,“你这是整啥?又是挂烧饼,饿了还能啃一口”。
“你个没见识的,这是金刚饼,实打实的金子做成的,反面是金刚八卦经,放在佛前可是供奉了好些时日,若是有人背地里对你下黑手,这金刚饼关键时候能保你一命,不知好歹”。
马福全给顾声笙挂结实了金刚饼,又在顾声笙周身洒了一圈的黑白米,看的顾声笙哭笑不得的,“你这是怎么了,今日迷迷瞪瞪的”,顾声笙也懒得管马福全,便直接咬破手指开始画符。
符成,顾声笙点在冥火灯里。
下一刻,顾声笙就上了徐宽的鬼身,这下顾声笙走路都是飘的了。
眨眼间顾声笙就飘到了武定侯府,就在顾声笙以为四通八达,丝滑顺畅,没有半点阻碍时,就在顾声笙踏进武定侯围墙的时候,顾声笙竟然没踏进去,而是被弹了出来,这时,顾声笙才意识到,武定侯府周围竟然被人设下了结界,且,此等结界是按十二星宿,前后昆仑命引设下的,高手啊,一般人可没这手段。
这下,顾声笙才正经认真起来。
顾声笙在武定侯府周围寻了一圈,即便是再厉害的结界,四方八引十六转里总会留有一个薄弱的缺口,这不,顾声笙在西北角寻到了,八卦鬼符来一张,瞬时,顾声笙就钻了进去,丝毫没引起什么动静。
成功进入武定侯府,顾声笙环顾一周,落进一个院子,摸进去,瞧着无人,刚想要走,就听里面水流声攒动,洗澡呢?
“我知道你来了”,里面的人突然开口,吓得顾声笙一个激灵,心里直想骂人,我去,这也是高手呀,自己这出师不利呀,刚一落下,就被发现了?想来这就是设了结界之人,跑看来是不好跑了,咱怕谁,顾声笙做好了准备迎战。
却听一阵子的水花声,顾声笙睁着一张眼,接着就看到了国色天香的画面,林谢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真的时一丢丢,一片片布都没有,真真是那啥光定,顾声笙眨巴了眨巴眼睛,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捂眼睛,可捂也晚了,该看的东西早就看完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人呢”,就在这时,林谢一声咆哮,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身穿紧身黑衣的女子,与顾声笙迎面扫过,不错呀,挺俊的,刚想着是不是得有点国色天香的画面,却见,进门的黑衣女拿起一个浴巾直接跪在了地上,一点一点的帮林谢擦身上的水。
看到这个画面,顾声笙都惊呆了,这人还可以腐败成这样,这就是旧社会的荼毒,不禁顾声笙又联想到了陆离是不是洗完澡也这样,好家伙,平白的,陆离脑门上又多了一门官司。
这样服务还不算完,就见林谢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那黑衣女的头上,说出的话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心里是想的吧,不要起了那些不该你有的心思,你不过是牲畜,你也配”。
这是人说的话嘛,白长了一张人皮啊。
顾声笙气不打一处来,且林谢这个姿势,顾声笙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四下正找着东西呢,又听林谢道,“一个大活人你竟然都找不到,女人又如何,觉得我不会杀了你”,说到这,林谢一声讥笑,“你以为我不知道老头子下了杀令,原本是想着从我的手中放走顾声笙,再落到你们手中杀了,可没想她倒是能耐,真跑了,你以为你是谁,从老头子的床上爬下来,又想着爬上我的床,做梦,有些东西是你看得见却一辈子都摸不到,也用不上的”。
等等,顾声笙从这些内涵段子里发现了蛛丝马迹,顾声笙定眼仔细去看林谢,当然还是不小心扫了两眼那啥,这张脸,自己还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原来是这位呀,武定侯的独子,听这话里的意思是,自己被他们先是算计了,后来爷俩不和,倒让自己钻了空子。
顾声笙一声轻哼,抬手看了看徐宽的大手,好在他也是刚洗完澡,虽然有点对不住徐宽,可顾声笙实在是忍不了,又画了一出鬼符,点在徐宽的手上,自己飘到林谢的近身,然后,顾声笙做了一件大事。
下一刻,只见林谢突然表情狰狞,那酸爽的,直接跳起来,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少爷,你怎么了?”黑衣女立马上前,刚想要去扶林谢,却被林谢一把打开,“拿开你的脏手”。
“少爷,影夫人真不是我害的,您这样日日折磨还不叫我寻短见去死,到底要为影夫人要恨着我多久,若是错,我就不该生了这张和影夫人一样的脸,少爷也不要每每醉酒就要来骑我”,黑衣女一脸怒气,猛地起身,“既然少爷抱恙,今日不得空折磨我,我便先走了”,说罢,黑衣女甩头就走。
“你敢,你若是今日出了我屋的门,只等着,我弄不死你”,林谢疼的连走一步都疼的嚯嚯的,可话音还没说完,那黑衣女已经豪气的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只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