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以理解的。”
陈逾白说完就拉住了江挽月的手腕,扔下一句:“走吧,快上课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挽月还是第一次看到祁宴吃瘪,忍不住笑了笑,“可以啊,这张嘴这么毒?”
“怎么,心疼他了?”
“嗯,是有点。”
陈逾白脚步倏然顿住,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江挽月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就看到那双单眼皮就这么睨着她,不带丝毫情绪,但莫名地让她发怵。
“开玩笑呢,我就算心疼你也不可能心疼祁宴,快走吧,上课铃要响了。”
江挽月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身后的陈逾白看着她的背影,心底阴郁被一扫而空:“这可是你说的。”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