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志为给柳絮治病,前期是有点三心二意的,但后期他真的全力以赴,真把所有的精力搭进去了,所以累一点在所难免,但是累得晕过去,能信么?
当然不可信。治疗即将完成的时候,他知道柳絮手脚已经恢复了知觉,跟正常人无异。特别是柳絮的脚稍稍抬起来,他就已经知道柳絮的飞腿马上要踢过来,如果不装死一定被踢得很惨。
好吧,柳絮又被套路了。正如远志所说,没事不要进村,农村套路多。现在的情形是,村人进城,套路也多,全是给城里人逼的。
柳絮扶远志上床,然后用毛巾给他擦汗,他就很美的享受起来,还不时半睁着眼,看着柳絮那柔情又认真的样子,心里很受用也很感动。
等柳絮关门走出去了,他才完全睁开眼睛,开心的偷笑着,索性盘腿坐在床上练起功来。
第二天早上,远志还睡在床上呢,便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他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
“你们不能进去,我们柳总不在办公室,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等柳总回来再转告她。”月季的话。
“死丫头,今天不让开道,你会死得很难看。”白达的话。
“作为堂堂的海西市四少,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表姐,何必要受昨天的奇耻大辱,你赶紧让道,让我们砸了你表姐的场子,把我们的颜面找回来。”耿丹的话。
“耿少说的没错,必须要找回来颜面,砸了这臭丫头的场子。”王鑫的话。
这些话掺杂着很多吵闹声,看来人挺多的,一定也有酒店的保安在维持着秩序。
远志赶紧起床,把门打开,柳絮睡在办公室对面的沙发上,把食指竖起来贴在嘴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远志好像没看到柳絮那根手指似的,竟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呢,床都让给我了,何必还要矜持分居而睡?早知道你无床可睡,昨晚应该跟我在一张床上睡的,让我把你也给睡…”
想哪里去了?这话还没有说完呢一声“啪”从远志的脸上传来,他这脸也成了柳絮锻炼巴掌的场地呀。
远志也不生气,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他的命吧。门外已经闹得鸡犬不宁了,里面还有闲情打脸,这就是人生,外面闹外面的,里面玩里面的。
突然“啪”一声又传来,这次不是从远志的脸上传来,而是来自门上,一声过后,办公室的门板从里面倒进来。白达的头伸进来,便看到一个情景:远志的右手搭在柳絮的肩膀上,他的嘴唇离柳絮的脸的距离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看起来正想亲热呢,被破坏了。
果然,远志说了一句:“怎么就这样不识趣呢,破坏我们的好事,这可如何弥补?”说完他的嘴又想伸过去,被柳絮的手给挡住了。
天哪,我遇到的是什么人呢?已经在危机时刻了还有心情玩?认识这样的男人,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呢。
“小子,果不其然在偷情着呢,也罢,新账旧账今天必须在这里结清。”白搭冷冷的说道。
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们是冲远志来的。
远志说道:“确实,我们正想偷情,哦,不,男女朋友之间应该要说正想亲热呢,就被你们给破坏了,实在是有点扫兴啊。你们今天来,新账旧账,怎么个结法?”
然后他又加了一句:“对了,我记得昨天告诉过你们,一,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二,没事不要再去农村,农村套路多。现在虽然不在农村,你们却已经违反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们的约定,既然违反了,那我也得结清违反条约这盘账。”
啊呀,先生啊,你知道门口站着的这些人是谁吗?有话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连龙都不是,还要压地头蛇,这不是作死么?千万不要出事,不然几辈子也扳不了本的。月季站在门外暗骂着远志,同时也默默的祈祷着不要出事。
“月姐,哦,不是,应该喊表妹,表妹,你带过来的这些人,不太有礼貌啊,给我介绍介绍他们的情况呗。”远志人畜无害的表情说道。
表妹?她什么时候成他表妹了,她只是柳絮的表妹给好?纠结着这些,却也不耽搁时间便回答远志道:
一、白少叫白达,男,二十五岁,海西市人,其父是副市长,其母经营着一家珠宝店,在海西首屈一指,养着三个某国特种兵退役的保镖,在海西从未失手,现在就在门外,而白少他本人花天酒地,关系多,点子多,人脉广…
二、耿少叫耿丹,男,二十五岁,海西市人,其父是海西市公安局副局长,其母是海西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老总,公司招聘了二十多个保安,保安队长也是某国的特种兵退役,人称吓破胆,现在就在门外,而耿少他本人关系多,人脉广…
三、刘少叫刘芒,男,二十五岁,海西市人,其父是某军上校,服役于疆域,人正直,其母跟随其父在疆域,算是忠烈门第吧。而刘少他本人因疏于管教,靠着其父的权重混在灰色社会,小弟较多,现在来着二十个。
四、王少叫王鑫,男,二十五岁,海西市人,其父是某省副省长,其母是普通善良百姓,因其父又长期在外,疏于管教的类型,靠着其父的权重在海西作威作福。
总之,四人在海西